安尔雅性格孤傲,若今晚他因比试受伤的事情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做虫?
面对心心念的雌虫撒娇示弱,唐煜名为理智的那条线摇摇欲坠,在安尔雅期待的目光中,抬手掐上自己的脸,用力,拧!
安尔雅想要阻止,但架不住雄虫的举动太过出其不意,他实属没料到,只能眼睁睁目睹唐煜把自己掐得眼睛里蒙上一层雾霭,面色坚定地吐出一个字:“去。”
安尔雅:“…”不傻好像也不怎么聪明。
安尔雅无奈地跟着医虫离开病房,但并没有进入医疗室,而是径直去了医虫的办公室。
“您…”医虫犹犹豫豫开口。
“不用检查。”安尔雅脱下外衣,露出里面透出血迹的绷带,面无表情将其解开,粗暴的动作扯得刚刚止血的伤口又一次血如涌泉。
腰侧有一道很长的割伤,程度深可及骨,应该是某只雌虫的虫爪所致,严重到现在还没有愈合。
安尔雅微微蹙眉。
洗澡的时候心念着唐煜,并没有给伤口上药,只是草草用绷带裹住,边缘被水冲的泛白,刺痛感连绵不绝。
医虫长长地“嘶”了一声,默不作声翻出医药箱。
忽然间,他似乎听见元帅发出闷哼。
——真有这么疼?能比刚才往下硬撕绷带还疼?!
医虫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治伤技术,手下一个哆嗦,用来消毒的药水全部倾倒在了安尔雅的背上,后者背部的肌肉肉眼可见变得紧绷起来。
夭寿!
医虫腿一软,差点给跪了,手忙脚乱处理着那道伤:“元…元帅…对不住!对不住!”
安尔雅脸上有点红,淡淡瞥了医虫一眼,覆手按上自己的头顶,盖住又一次钻出来作乱的触角。
——雄主他,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