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不再看曾赫菲,因为她现在的表情得瑟的实在是有点扎眼。
伍魏带着白香蒲往院子里走,小黑跟着,其他人都坐在原地没动。
曾赫菲看见白香蒲走远了,拉着阿沫也悄悄的往他们屁股后面跟着:“走,我们一起去,保护白香蒲。”
“不用,不用,他们去干正事。”阿沫拽着曾赫菲不让她跟着,可是曾赫菲力气很大,说是阿沫拉着她,不如说是她拖着阿沫。
“我就静静地跟着,嘘。”曾赫菲一边拖着阿沫,一边用手做噤声的动作。
“真奇怪!西区的药,现在还有打通人任督二脉的功能?”八浪坐到了单人沙发上看着曾赫菲消失的背影感叹道。
“那药本来就是毒品,未知的毒品。谁知道有哪些副作用,西区那段时间多少客户吃新药吃出问题的。”小钱说。
“那她永远就这样了?还是会有其他问题?”八浪脸上带着担心的问。
“谁知道呢?”阿健摇摇头。
“永远这样,也比有其他问题好呀。”八浪浅浅的叹了一口气。
曾赫菲这个症状持续的时间太长,谁也不敢猜想药效过了以后她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