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梨阮认真解释。
嵇书悯若有所思,并未再问。
他早就死心了,但之前种种,他有些难启齿与陆梨阮言说,虽然陆梨阮见过自己最不堪的一面,但嵇书悯还是不愿她得知自己的样子。
太难看了。
可如今,他听着陆梨阮的话,一种久违的,莫名的思绪,慢慢侵占在他的心间。
这场雪厚厚地堆在那儿。
到了二月中,就过年了。
去年过年时,陆梨阮与嵇书悯还在宫中,宫宴吃的是食之无味。
蒸的软塌塌的饭菜,乌泱泱的人群。
今年皇上莫名赦了嵇书悯不用回宫守岁。
“许是发生了什么吧。”嵇书悯漫不经心,如今皇上露面但次数是越发少了,竟是早朝都几日一上了,闹得朝臣百般揣测。
直至年当日,宫中竟传出了皇上宰杀牲畜,祭拜神仙的诡异举动。
分明是喜气洋洋的年节,宫里面皇上的住处却弥散着股血腥气,皇后安然同皇上处于一室,神色却无半点惊慌。
看着那灌满鲜血的祭坛,她竟是闭上了眼,指尖默默抚了抚腕子上的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