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棠摸不清凤景弦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明白他到底是几个意思,只是这个人的身体对他来说,格外的勾人每一次都肌肤之亲都欲罢不能。
尤其是现如今他布帛微微遮眼更是让人觉得格外勾人,楚清棠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明明不应该如此但是却忍不住沉浮。
只不过这一次却不似从前的粗暴, 这个人骨子之中尚存这几分清明,但是劣性仍如之前一般,想要将身下之人撕碎让他哭着求饶。
凤景弦面上红霞满便被楚清棠吻过的肌肤更是在燃香的刺激下如烈火一般烧起来,炙热的恨不得将他席卷,凤景弦呼吸声有些粗重。
微微侧过头去,楚清棠自是把持不知他这模样,当下一把摁住他的手腕欺身而入,哪怕是经历过足够的前戏,在最开始的时候凤景弦还是极其不适。
楚清棠待他稍有适应便一把将人拉起来,凤景弦倒吸了口气,声音略有抵哑浑身稍有颤栗。
楚清棠却不管不顾的,只是一把扣住怀里人的腰,本就是极其刺激的位置,被布帛遮住的眼眸略有失神,只能听见如猫儿般的求饶与哭腔。
”你慢点,棠,棠哥“ 凤景弦的话被撞碎在扶风之中,抵死缠绵之中仿佛回到了初时之日,只是可惜他要去赴一场死局,或许人不改有那么多私心,一味的活在曾经无疑是在做梦。
过去无非就是过眼云烟,今日过后这世界上无我,楚清棠你可会在每个夜里想起曾经有个人爱你入骨,你却将你自己的心狠悉数给了对方。
次日清晨,凤景弦醒的倒也是极早,本想撑着身子坐起来,但是腰间酸疼,小腹更是一阵阵发麻,凤景弦又躺回去。
只是最开始的燃香早已经燃尽了,凤景弦躺在楚清棠身边,侧身看过去之时只觉得这个男人当真是好看。
凤景弦手轻轻摩挲这楚清棠的脸,眼眶不自然的红了几分“你为什么每次都那么迟,为什么对我就那么狠心”
“什么坏事都是我的,什么好事都是竹影的,我都死过一次了你还是不信我”
“楚清棠,你知不知道我要去赴约了,以后没有我了你自己的坏脾气收敛点”
凤景弦指尖微微颤抖,随后一点点覆上楚清棠的唇,睡梦之中楚清棠只觉得有热泪似乎落在自己脸上。
只是任凭他想尽办法也无法睁开眼甚至说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