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不及防,险些跌落在地。
一路上凤景弦几乎是被楚清棠架走的,他的眼上蒙着三尺宽的发带,越走这条路,越觉得宽敞。
同样是情人,凤景弦便是被楚清棠羞辱践踏居住暗室,甚至故意疏忽。
冬寒之日连被子都不肯给他,而竹影却是他放在心上之人,吃住处处精心。
同样是中毒重病,甚至他不久人世,楚清棠却不肯询问半句,甚至以为他身体很好在装病,凤景弦鼻尖微微发酸。
足足半个时辰,走的凤景弦眉头紧皱甚至有几分粗喘,蒙眼的黑布渐渐被解开,凤景弦看着面前的屋子,眼前闪过几分恍惚。
屋内十分典雅,布置的十分精致每一处都仿佛是主人一点点勾画出来的一般,凤景弦只是看了一眼便强迫自己收回目光。
不是属于自己的,何必多看那一眼,平白让人觉得他是在艳羡吗?
大夫早已经守在屋内,自竹影出现之时,楚清棠便不在去管身边人的死活了,床幔之中微微探出一只手来“是棠哥吗?”
棠哥哥,清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