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站起来,抖了抖差点麻痹的脚,如果手脚痹了一会儿可不好打架。m.shangyuewu.com
我们三个小心翼翼的跟着摩托车的声音,潜入了花城小区,那人放摩托还需要时间,我们就赶着这个空当,悄悄在车棚附近埋伏好,这里是有昏暗的灯光的,其实后来想起来,我们应该选个更暗的地方,几棍子打完就跑,但是我们当时脑子一热,居然还想在他面前炫一炫武力,根本没想过要不暴露自己的脸。
我们甚至觉得藏起来打不解恨,不能震慑他。
对了,忘了说了,那家伙叫张鹏辉,瘦高个子,纨绔子弟,城南师范专科一年级的学生,这些资料我都是从胖子孔东城那听来的,至于他那个神通广大的哥哥,就是城南师范的张哥,大概和秦天咏齐名,叫张志德。
张鹏辉放好车,慢慢从棚里走出来的时候,灵活而且功夫比较好的江昊第一个冲上去,身子一矮,横扫一铁棍,直接打在张鹏辉的腿上,张鹏辉大叫一声,肯定相当疼。
孔东城和我也从了上去,孔东城一手就把弯身捂腿得张鹏辉撂倒了,我朝他侧面挥出一棍,紧接着,我们三个人也没想那么多,棍子下去如雨点,挥了个七荤八素。
还好我们不打要害,有点儿分寸,而且因为经验不足,力度还不是很够,否则估计他非得被打死在这里不可。
他本来还想喊保安,但是车棚离保安亭太远了,而巡夜的值班人员又不知道是不是开小差去了,他大叫了七八声也没人答应,最后还被我们打踏实了,抱着身子不叫了,单是呻吟。
直到最后,他抬起头,看着孔东城,说:“好啊……你,你是文鸳的那个……SB前男友。”
“SB?!”听这家伙还嘴硬,胖子孔东城上去猛踩他的胸口,踩地他不住咳嗽,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说:“你会后悔,你们会后悔。”
我又给了他背后一棍子,他“哦!”了一声,我说:“我们还没后悔过。”
张鹏辉说:“死胖子,文鸳根本不喜欢你,你啥都没,就一不懂事的不良少年,你给不了她什么。”
说老实话,这种话太深奥了,尤其是对于我和江昊这种对感情七窍通六窍——一窍不通的人来说,太深奥了。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些话其实对于现实社会来说是很对的,总之当初我是当张鹏辉在放屁,而孔东城正在气头上,更不会听他的话。
我们三个几乎花光了力气,用脚和铁棍把这位张鹏辉招呼地几乎没办法忍受。
最可笑的是,打到最后,他忽然还说:“我叫你们爷爷行么?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我快要死了……爷爷饶命……”
从硬到软,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
我们差不多没力气的时候,孔东城又照着他心肝窝踹了一脚,在他喘不上气来的时候,说:“下次见一次打一次,那个臭婆娘也是,我会打死你们!”说完,带着我们立刻离开。
打人这事儿是很爽的,尤其是打那些你觉得是恶人的家伙,挥出去的每一棒子都像是在释放心中的恶气,即便是抽到手软也不觉得累。
我们三个打完人之后一路小跑又来到江边,夜深人静的,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TMD爽,真TMD爽,可惜那个贱人不在,要不一起打。”孔东城说。
我说:“打女人?不大好吧?”
孔东城说:“屁话,沈秋颜也是女人,照打。”
我摇了摇头,说:“那个时候没把她当女人看,而且现在,不也不打了么?”
孔东城说:“我现在也没把那个人当女人看,就TMD一条母狗!”
江昊拍了拍孔东城说:“哎,你不是说,你都已经破了处了么?”
孔东城说:“啊?对啊,是啊,怎么了?”
“那你不亏,那个张鹏辉都是捡了你吃剩下的。”江昊说。
孔东城说:“话是这么说,就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江昊说:“哎,原来一直不敢问你,现在既然你把那女的当婊子了,咱就问问你,爽不爽?”
孔东城说:“操,你脑子里想什么,爽不爽自己试去!”ζíNgYúΤxT.иεΤ
江昊说:“我上哪儿试啊。”
孔东城说:“就江滨路,离这里不到两百米,全是鸡店,白天发廊,晚上开个粉红色的灯,就是做那生意的。”
江昊说:“操,这你都知道。”
孔东城说:“便宜点的,五块钱。”
“我操,那是老太太吧。”我不禁插嘴了。
孔东城说:“那差不多,不过江昊搞搞老太太就不错了。”
这两个又要打起来了,我猜。
但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江昊没动手,反而问:“就没有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