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侯府的那些夫子一样,也是满嘴的孔子曰,孟子约,她还以为许鹤不教四书五经。
佳禾县主一点都不喜欢听四书五经。
每到许鹤教到四书五经的时候,佳禾县主就跑得远远的。
许鹤教桓瑛云秀鉴赏水墨画时,佳禾县主又凑了上来。
许鹤还是像往常一样授课,今天佳禾县主没有跑过来捣乱。
云秀动不动就爱开小差,许鹤都已经习惯了。
“我看你们今天都没有精神上课,都打起精神来。”许鹤又敲了敲桌子。
桓瑛看着可怜的桌子都不知道被许鹤敲了多少次,没有报废已经算是木匠的手艺好,云秀被许鹤用戒尺打脑袋的次数比桓瑛多,桓瑛只有在偶尔走神的时候被打,云秀可是家常便饭。
“要是佳禾县主在就好了。”
“为什么?”桓瑛不解,好端端的怎么扯上了佳禾县主。
“要是佳禾县主在,她能够吸引火力。”
“你还嫌不够乱啊!”
“我看你们也没有心思学了,今天就到这了。”
“耶。”云秀非常开心。
“我们今天练字。”许鹤瞥了云秀一眼。“十三郎,在考场上,书法也是非常有讲究的,字迹清晰工整,不潦草,最好是中规中矩,不要随意写草书。”
桓瑛点了点头,在古代有些朝代,科举就是考八股文,要就是为帝王家服务,所有的税收都是供养帝王一家,家天下,向来如此,就连状元也得看帝王的喜好。
桓瑛和林长风一样,上了考场完全中规中矩,按着考场的规则来,可惜有些考生终究都不知道考场的规则,甚至有些只知道死读书,压根就不知道考什么,长期都考不上举人。
考的诗词歌赋以歌颂朝政为主要内容。
云秀是女人,不参加科举考试,她也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难不成考不上就不活了。”云秀看着桓瑛脸上一脸郁色。在一旁开解桓瑛,“非得要考?”
“你还真别说,还真有人考不上,上吊,跳河的。”桓瑛也听过不少这样的案例。
“十三郎考不上就考不上,不要想太多,有时候就是你时运不济。”或者说是你父辈得罪过的人当考官,许鹤不愿意再说下去。他就是那个倒霉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