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齐平侯世子夫人的位置早就该换人了,可宁氏还活着,她活着始终都是障碍。
别人都想要她死,包括齐平侯世子的妾室,她们巴不得宁氏死了,她们就可以转正,她们可是为了齐平侯世子生了两个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宁氏呢?不会持家,整天都是哭哭啼啼的。
两个妾室对宁氏没有半点尊重,齐平侯世子放任着妾室不管任由她们欺压宁氏,宁氏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场厮打了起来,终于被宁阳长公主抓打把柄了,宁阳长公主以宁氏善妒的名头把她赶到家庙去,还打算让宁氏剃头当尼姑,一了百了。
宁家一声都不敢吭,也没有必要为嫁出去的女儿,得罪宁阳长公主。
终究还是顾阁老看不下去了,心疼自己的外孙女。一哥老想把自己的外孙女接回顾家,哪有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宁阳长公主怕丢脸,她不愿意休妻放宁氏回宁家,就直接把宁氏送到庄子上。
最后还是齐平侯世子心疼自己的发妻,把她安置在郊外的别院里头。
宁氏作为齐平侯世子夫人混的还不如别人家的外室,昔日的手帕交早就断了联系,死的死,远嫁的远嫁,还有生孩子难产死掉的,还留在京城的,也不敢得罪宁阳长公主交好,也不再过问宁氏的任何事。
宁氏心想要是隔壁的少年郎知道他是宁阳长公主的儿媳,恐怕也躲得远远的,谁敢得罪莅阳长公主啊!何况他只是一个亲密书生而已,就算他考上了状元又如何,宁阳长公主一家可是天潢贵胄。
宁氏当初嫁过来的时候,人人都说这是一门好亲事,宁阳长公主为人慈善,齐平侯在朝堂身任要职。齐平侯世子更是个一表人才的读书人,不是大老粗。
宁氏也以为自己的一生就此圆满了,可世事难料,先是长公主挑剔宁氏,对宁氏的所作所为不满,认为宁氏没有督促齐平侯世子上进,夫妻俩人每天在书房里吟诗作对,不务正业。
宁氏是也学着料理家务,没想到宁阳长公主更加生气,认为宁是这是在挑战她的权威,想要齐平侯府的管家权。宁氏无论怎么做,宁阳长公主都不满意。
宁氏也回过娘家哭诉,没想到他的嫂嫂并不理会,并认为这是宁氏 的命,宁氏和宁阳长公主天生不合,并让宁阳赶紧给齐平侯世子纳妾,好留着丈夫的心。
宁氏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嫂嫂不站在自己这边,他们不是一家人吗?
“愁断肠啊!爱慕断肠!”宁氏念起了戏曲的词,“难道是前世三千年前的冤孽,要在今生了绝。”
桓瑛忍不住用棉花塞住自己的耳朵,隔壁的女人不再哭了,开始唱了,唱的都是一些哀怨的歌曲,像个女鬼一样。
棉花实在是没有效果,桓瑛感觉自己都快要耳聋了。
能不能别唱了!
就像女鬼一样!
怪不得方圆十里的人都是说这附近的宅子闹鬼,原来是这么个闹法。
“别哭了!,别哭了!”桓瑛实在受不了,桓瑛敲了敲墙,“能不能别哭啊?我明天还要继续看书呢,我就这段时间才有时间看书,我平时都忙得很,你这么一哭,我都没有心情看书了。”桓瑛本来想看书静下心来,结果发现根本就静不下心来。
“别哭了。”
“他今天过来看我了。”
“那不挺好的吗?”怀孕猜也猜到那个女人口中的他就是她的丈夫。
“他说他再也不来看我了。”
为什么怀孕经常听到隔壁有男人的声音,虽然说是吵闹,那个男人隔三差五都会来一趟,按理说丈夫对他的妻子应该是不离不弃。
“他说他跟我没有做夫妻的缘分了,让我忘了他,我怎么忘得了?”
“唉,确实忘不了。”桓瑛说,“你之所以来到这里,不就是拜他所赐。”
“是我婆婆送我过来的。”
“他硬是要把你接回去,你婆婆还能反对,就算反对的话难道不能安排到京城小巷居住,在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算被人杀了也没人知道。”桓瑛早就从女人的只言片语中得出,女人的夫家就是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最好悄无声息的死掉。
“愁啊愁断肠,来谁凄凉?”女人又开始唱歌。
桓瑛感觉自己被歌曲串烧烧脑了。
“你别唱了,你别唱了,我凄凉得了,我凄凉。”要不是桓瑛知道隔壁住着一个怨妇,他都可以闹鬼了。
“有鬼呀,二公,有鬼!!”老管家被女人凄厉得歌声吓到了。
“是隔壁在唱歌!”
桓瑛本来约好和聂十一一起去池塘花荷花的。
荷花寥寥无几,都是荷叶,叶,也只能画荷叶了。
“你怎么无精打彩的。”聂十一一问桓瑛?
“我昨天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