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们用不上。”赵谷秋已死，窦世英不值得。
窦昭转赠给宋墨。
宋墨一愣，“给我？”
“给你就收着。”
窦晗一把将灯笼塞进宋墨怀里，拉着窦昭就走，“磨磨唧唧的。”
戏看完了，这人也该消失了！
宋墨气笑，但等转身，那两张面具早已隐没人海。
出了戏楼，窦昭便打算回府。
“我还想买点东西，明日我们就该回贞定了吧？刚好我又从爹爹那里拿了银子，不花白不花！”窦晗拿出荷包挥了挥，表示她还想再逛。
窦昭：“那我陪你？”
“不用啦，我也不是什么小孩子。有芙蕖和菡萏在呢。”
窦晗贴心道：“而且姐姐已经很累了吧，我不比姐姐，我可能熬夜了。”
窦昭的确有些疲倦。
本来从贞定赶路就一直没歇，参加的宴会也不舒心，出来逛了一圈也累。
借着面具，窦昭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
“那我就不陪你了，记得早点回来。”
“那今晚我跟姐姐睡。”窦晗得寸进尺。
“你呀。”窦昭隔着面具点她，“要一份糖炒花生才行。”
窦昭是知道窦晗也在私底下培植势力的，对于她们之间隐约知道但彼此不插手的状态适应良好，这样也方便做对方的后手，省得被一窝端。
“姐姐喜欢我就去买。”窦晗笑答。
等窦昭带着素心素兰离开，窦晗才带着芙蕖菡萏借着买东西的名义巡视铺子。
“今晚那人是谁？”窦晗低声问道。
芙蕖：“是庞家公子庞昆白，也是王映雪的侄子。”
窦晗：“朝姐姐来的？”
王映雪前几年没少在窦晗手上吃瘪，可不敢招惹，再加上窦昭身后的金山银山……
芙蕖颔首，又道：“庞公子好酒，宴席散了之后仍不满足，寻了个地继续喝，最后直接醉死。仆从看护不力，庞家不会让他们活。”
庞家死了儿子，也需要发泄的地方。
“还有些是庞昆白花钱请来的打手，已经丢入山林了。”
窦晗勉强满意，“这京城关系纷乱就是不好。”
不然直接当作劫匪杀了了事，也省得牵扯出什么大官。
与泽芝碰面又随意买了些东西后，窦晗就往姚记炒货而去。
刚踏进街巷，就闻到了炒花生的味道。
“不管闻几次都觉得香极了。”窦晗踏上台阶，却突然撞上一人。
“抱歉。”
她后退几步，抬眼却看见一张熟悉的驱邪面具。
宋墨本来看完戏就打算回英国公府，但不知为何就想起了那盘糖炒花生，口舌生津，莫名想尝一尝味道，脚步一转就来了姚记炒货。
不过眼下……好似被人抓了个正着。
窦晗的目光下意识就在面具和宋墨手上的纸包间游移，“不爱吃？”
宋墨因戴了面具显得很是镇定，“给家母买的。”
窦晗面具下的眉梢微挑，接受了这个理由，主要是对于陌生人的无所谓。
“那麻烦公子让让。”
宋墨侧身，伸手，“请。”
窦晗毫不客气踏了进去，“老板，两份糖炒花生。”
宋墨耸肩，转身离去，路上还遇到舅舅蒋梅荪的副将严朝卿，说福亭有飓风来袭要立刻赶回去。
宋墨看了眼手中的灯笼和糖炒花生，心中莫名失落，将东西塞到严朝卿怀里。
“帮我带给母亲吧，顺便再帮我买一份一模一样的花生，半个时辰后集合。”
严朝卿疑惑地看着离得不是很远的姚记炒货，又看了眼背身离开的宋墨。
“难道只能一人买一份？”
……
窦晗带着东西回了窦府，在姐妹俩的院子内，拿出糖炒花生和其他小食就摆了一桌。
赵璋如酒醒也跑过来一起参加姐妹茶话会。
聊宴席上的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