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厚,婆母去世后更是垂泪三日,砚堂对婆母也敬重万分,我们便一大早就去看望了婆母。”
她可孝顺着呢!
“你!”宋三叔拍桌,“你看不到我在这吗!目无长辈!”
“可……我是世子夫人,不知叔叔是何品级?若是我的不是,等下就赔礼道歉。早闻国公府规矩甚严……”
窦晗无辜地看向宋宜春,“英国公都没发话,叔叔为何总是抢话?这将英国公的面子置于何处?”
你算什么东西?
“你……!”宋三叔语塞。
他当然没有品级,他们一家就靠国公府吃喝。
宋大伯见三弟如此,更是不发一言。
“好了。”宋宜春见兄弟不顶用,适时开口,“奉茶吧。”
一个丫鬟端着茶盏过来。
宋墨直接推开,“先前府上发生过什么,几位是都忘了吗?”
宋家人想到那血夜,一时都面色讪讪,连宋宜春面色都有些不自然。
“颐志堂和英国公府自我娘头七就分了府,人走茶凉,这不应该的吗?”
宋墨说着就想拉窦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