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在逼我。
“没有没有。”我一脸真诚，“只是让你尽一下作哥哥的责任。昨天是杰森讲的，前天是迪克，确实到你了。”
“……你们还记得他上次听故事的结果吗？”提姆试图挣扎，“他觉得故事情节不够严谨，直接掏出红笔给《格林童话》做批注。”
“这崽子求知欲强。”杰森点头，“很好，很有哥谭人的精神。”
“他十岁！”提姆爆发了，“十岁的人会在《小红帽》的扉页上写‘小女孩独自进入森林，缺乏自保意识，导致事故发生，此案例可用于儿童安全教育’吗？”
“……这不对吗？我觉得很正确啊，小红帽确实挺缺少自保意思的。”我思索道。
“更别提他在《灰姑娘》那页写‘水晶鞋不合脚，说明尺寸问题，显然不是女主人的’。”提姆掐着鼻梁，一副头痛的样子，“他甚至在《睡美人》旁边画了一个战术地图！”
“达米安很有前途。”布鲁斯突然插话，语气欣慰。
“布鲁斯，你不要助纣为虐！”提姆崩溃了，“这不正常！”
“所以，你到底是去不去？”杰森一脸看热闹的表情，“不然我去给达米安讲一讲‘哥谭最耀眼的希望——夜翼’的故事？”
提姆的脸色瞬间变得难以形容。
“我去。”他咬牙切齿地站起身，握紧拳头，“但如果我活着出来，你们都会付出代价。”
“慢走不送。”我们异口同声地摆手。
432.
几分钟后，提姆踏入达米安的房间，看到小小的韦恩继承人（自称）抱着双臂，皱眉盯着书架。
“你迟到了。”达米安冷漠地说。
“……好吧。”提姆坐到床边，随手抽出一本书，“那你想听什么？”
达米安瞥了他一眼，然后指了指书架最上面的一本书——《战争艺术》。
“……”
提姆深吸一口气，决定从《小王子》开始讲起。
433.
这几天无论我们干什么事，总觉得背后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早上，迪克和我在厨房抢最后一块曲奇饼，正打算用高超的空翻技巧抢先一步，结果一抬头，就看见提姆坐在餐桌那边，正用幽暗的目光盯着我们，手里还端着一杯加了被达米安下了毒的牛奶。
“呃……提姆？”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你们没有人把那件事给传出去吧？”提姆眯了眯眼睛，语气危险。
迪克：“……”
我：“……”
我们默默地把手里的曲奇饼掰成两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434.
中午，史蒂芬妮和卡珊在院子里练习新学的招式，一边打得天翻地覆，一边嘴里嘟囔着“布鲁斯肯定想不到他在家里收留的小孩都在研究怎么把他绑起来”。
她们笑得正开心，回头一看，提姆站在阴影里，一半脸光明，一半脸黑暗，目光深沉如海。
史蒂芬妮：“啊？”
卡珊：“……”
提姆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牛奶，声音低沉：“你们打算把那篇文章让谁知道？”
史蒂芬妮：“当然是……没有人！”
卡珊疯狂点头。
435.
晚上，我们全家人在客厅看电影，杰森抢着遥控器要看动作片，迪克投票看老式侦探片，史蒂芬妮坚持要看恐怖片，而达米安不屑一顾地说“这种愚蠢的娱乐毫无意义”。
就在所有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令人背脊发凉的压迫感。
回头一看，提姆靠在沙发背后，眼神在每个人身上扫了一遍，语气平静但充满威慑力：“我们家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流传到外面，对吧？”
所有人顿时噤声。
半分钟后，杰森小声嘟囔：“提宝，你是不是最近牛奶喝太多了？”
提姆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端起手中的牛奶杯，轻轻抿了一口。
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沉默。
最终，我们一致决定看布鲁斯最爱的《教父》。
436.
第二天早上，布鲁斯走下楼，看见我们全家正坐在餐桌前，气氛无比和谐，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们最近都很安静。”布鲁斯一边翻着报纸，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家人之间的信任是最重要的。”提姆淡淡地接话。
我们所有人下意识地猛点头。
布鲁斯狐疑地扫了我们一圈，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