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川又走向宁蝶衣,陌离昏迷不醒,宁蝶衣正半跪着抱着;江大川道,“此乃第二式,破金刚拳之叩钟。”
宁蝶衣尚未站起,江大川已经出拳,“砰”的一声,宁蝶衣额头中拳,全身衣衫不动,甚至头发丝没有被拳风吹动。宁蝶衣软软到底,不知死活。
江大川走向耶律擎天,“第三式,采蜂。”耶律擎天已经惊呆了,浑身颤抖,他自创玄冥教,自认为天选之子,何曾有过如此。
云舍公、柳槐公大惊,一左一右对准江大川身后疾冲;耶律擎天双臂一振,大喝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破金刚拳厉害,还是我的幽冥鬼手厉害。”
他带着银丝手套,此刻已经摘下,双手漆黑如炭,对着江大川便抓;江大川一拳打出,云舍公、柳槐公、耶律擎天只觉得眼前无数拳头,从各处方位袭来,挡无可挡。
耶律擎天双掌拍出,听到“砰砰砰”声不断,无数拳头被他拦下,跟着“嘭”的一声,耶律擎天腹部中拳,痛苦地弯下腰;身后云舍公、柳槐公却全身中拳,但一心护教,俩人凭着被江大川打中,一人一只手掌插入江大川后背。
江大川后背坚硬似钢,云柳二公没有陌离这般凶狠,又被他揍了几拳,力量不足,但各人五指抓出,只把江大川后背两大块肌肉给撕扯掉。
江大川一足反踢,云柳二公一跃而起;江大川对耶律擎天道,“第四式,摘月。”
竟然直接后背对着耶律擎天,一拳向上,二公惨叫一声远远摔下,云舍公双股骨折,柳槐公半边身体倒着,不知死活。
老子的耗油跟威力比街霸的大多了。
耶律擎天道,“你还能坚持多久?”他见江大川浑身不断的出血,愈合的伤口因为用力又被挣开,人脚步虚浮。
江大川突然一笑,“此乃第五式,三拱礼。”当即缓步上前,双拳似拱礼,身体前曲,耶律擎天内心大为惊惧,当即鬼爪对着江大川拍来。
你他么的,真当自己是钟馗么,二技能?
江大川双拳递出,“嘭嘭”俩声,两拳破掉耶律擎天鬼爪,跟着又是两拳击中耶律擎天的双肋;耶律擎天也是极为强悍,周身阴气大气,硬生生扛住了第三第四拳;但,江大川这三拱礼可不是只有四拳、六拳,他此时双拳皆出,一拳跟着一拳,犹如惊涛骇浪,一浪追着一浪。
“砰砰”两声,第五第六拳正中耶律擎天的两肩。
耶律擎天双臂下垂,两肩被打碎;正在此时,昏迷的陌离突然惊醒,眼见耶律擎天如此,双目赤红,嗓子内低声轻吼着,一个闪现冲上,“噗”的一下,她的手刀再次插进江大川肩胛骨;江大川却也是一拳打在陌离的胸膛,把她直接击飞出去。
江大川对耶律擎天道,“今日我已力竭,来日,必将屠你玄冥教。”
看都不看陌离一眼,弯腰抱起桃花仙子,缓步下山。耶律擎天一挥手,有玄冥教的人急急从暗处冲过来,跪在耶律擎天身前浑身颤抖,不发一言。
耶律擎天说道,“放行。”
按约定路线,上官冷、司徒炳、萧月,以及毛毛,四人早已经在天门山脚下等着,他们听到忠王山上有烟火放出,估计他们是遇敌了,却不知道情况如何,四个人等了两天。
一大早,毛毛揉揉眼,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抱着粉色长裙的女子,一步一步走来,毛毛大惊,“江大川,怎么回事。”
江大川伸手打开大通经华境,把月婵宫主又抱出;月婵宫主见江大川浑身是伤,神情冷冷的,也是一惊,她可不知道江大川已经玩命了一阵子。
江大川对毛毛说道,“医好她们。”说完“噗”的吐出一口淤血,人直挺挺摔下。
月婵宫主大惊,豁然站起,刚要抱着江大川,却浑身无力,加之神情激荡,也是眼前一黑,软软地趴在江大川身上。
勾雀楼诸人彻底慌了,毛毛眼泪都要下来了,一直喊,“二姨爹,你可别死啊,你要死了,我妹会把我皮剥了的;二姨奶,你也可别死啊,你好不容易找个男人,还没睡了吧;二嫂,你身体怎么弯曲成这样了,你别死,我还指望你帮我介绍几个妹子呢,我空窗期都多少年了。”
萧月一巴掌把毛毛扇飞,伸手召开寒雀堂几个人,急急道,“回家,立即飞诉楼主,告诉他,出事了。”
勾雀楼众人或背或抱,带着三人顺着暗道回到咸阳城内。
耶律夫人看到二姨死死搂着浑身是血的江大川,眼泪都要下来了,“二姨,你想男人都想到这个程度了?”
这三人伤势极为严重,只能等上官无极过来。
江大川此刻正在和墨辙奉武烤鱼,身边几十个女子喜滋滋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