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自然是有的,但那都是多年以前的了,因为只要有人修习这两种功法,到最后定然命寿不长;或者是经脉闭塞如冰冻,人死如僵尸,或者是经脉爆裂,身体炸开。两家前辈有无数武道中人都这般死去,后来就没人再敢共修了。再后来,两家分道扬镳,更没有人钻研两家功法合流的办法。我被义父所救,才知道,当世就义父一人在研习此功法。”
“东方白也在研究?”
“义父一直认为,几千年前澹台氏和东方氏之所以能共掌玄阳宗,那一定是有依据的,玄阳真经、噬月化清神功定然有可以交汇的法门,只不过是后人不知道而已。他是一个武痴,武境已经是元体九境,眼看达到元体境大圆满,同修两门功法后依然不行,以至于他身体阴阳不合,功力大损,这才被东方白所杀。否则,凭东方白元体八境的能力,哪里能夺玄阳宗宗主之位。”
“东方白待我如亲生女儿,教我功法,却不传授玄阳真经,并谆谆告诫,令我不得私学。我在他膝下三十年,视他为再生父母。一直到他死后,我才偷偷带了玄阳真经口诀离开玄阳宗,在天一界暗中藏匿,自学真经,结果就成了这样了。”
江大川叹口气,“香蝶夫人,是否有我可以相助的。”
香蝶夫人不答,笑着说道,“东方白传我日轮,但日轮本就被东方胜抢夺,这些年我不断的袭杀伪日轮的人,不断的偷袭蚀月宗的人,只因为,玄阳宗杀我义父,手段卑劣;玄阳宗杀我父母,澹台钰姐妹嚣张狠辣。这些年,我东躲西藏,在西疆那全无律法的地方躲着。后来天降婴石,我这才出山,但依然要隐蔽行踪,替莫家撑一下门面。”
“九日轮,我以前对你说起过,如今只有我、你、落颜羽,幽冥界的幽方士,景华之土的子牙仙人,九林之木的镇元子,齐阳之焰的跌石长老,按理说,大明王经九林之木进入此方界,除了白泽王以搬星术截取九林之木方界一角为通道,还有就是镇元子。”
“镇元子?”
“义父研制出日轮之后,凭日轮进入五行七界,经过多年考察,传我、落颜羽等九人,义父死后,我被玄阳宗、蚀月宗追杀,落颜羽被澹台钰所伤,性情大变不知其踪,其余各界日轮、守门之人先后被杀,剩下的幽方士、子牙仙人、镇元子、跌石长老,究竟谁会背叛日轮,我无法猜测,要一一印证。你为了这一方界平安,头一个要去九林之木和三微宫结盟,这我能理解,但如果要去,首先应该查一查镇元子,更应该与我联手查一查各界的日轮中人,这才是关键。”
江大川点点头,确实如此;不是香蝶夫人这般说,他都想不起九林之木还有一个九日轮中人,镇元子,奶奶的熊,如果你可以引大明王前来,老子头一个还是要弄死你。
“既然日轮可以引外界高手入内,为何这一方界没有这么多的武道中人前来?大明王只是和江神通打斗了一番。”
香蝶夫人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我以为你能理解我的意思。首先,伪日轮中人,不通日轮奥义,如果要带也就只能带守门人前来,或者自己学伪日轮之法,选择此地之人作为守门人,在这一方界开门而入;其次,五行七界谁不知道这里是武境不高的地方,来做什么,看小孩打架?等他们腾出手来,轻轻松松灭了就是,锅里的肉反正也不急。还有,那些高手如果都要过来,互相忌惮,比如大明王这一次如果真要过来的话,那就显得太过不要脸了,公然掠夺这么大一块肥肉,你以为大明王能一帆风顺?其他方界估计都想弄死大明王。”
江大川摸摸脑袋,他娘的,被耻笑了。不过确实如此,怎么说呢,就像金庸小说的《辟邪剑谱》,江湖上人人都知道林家有这玩意,但谁都不好意思下手明抢;头一个抢的余沧海,最后被武林中人唾弃,人人耻于和他为伍。金大师说林家有辟邪剑谱,就像小孩在闹市拿着一块黄金,人人看在眼里,但没人好意思抢。
江大川接着问道,“香蝶夫人是否知道,为何幽冥界、天一界的人无法来此方界?我以前获知的消息是,这一方界有这一方界的天道,如果来此方界,势必武道大损。”
香蝶夫人用了更为鄙视的眼光看过去,“我是什么人?”
江大川一拍脑袋,他妈的,是啊,香蝶夫人不就是天一界的么。
江大川一时间脑子有点懵。他回忆起来,当年在落星峰下接触到甘道夫的时候,人家也没说外方界武道中人就不能前来,只不过是婴石逼逼叨叨说它自己是钥匙,如果不拿钥匙强行进入此方界,就要被天雷轰击。
看来,三块婴石说的话,他怀疑是怀疑对了的。
不光是逻辑不通,而且,对天道的认知远没有落星峰下的甘道夫的认知逼格高。
江大川突然想起来江昭昔骑着的小金,不就是幽冥界前一代冥帝在这里豢养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