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烟师妹，一个念头就散去自己全部修为。
不过一想到师尊的牛逼，苏清歌也是能够理解了。
修为散去之后，柳如烟不由得问苏清歌道：“师姐，你知道我们师尊的真实身份吗？”
“不知道，我见到师尊的那一刻起，师尊就是一只大白虎！”苏清歌摇摇头道。
“原来如此，看来师尊估计是用大白虎的形态体验人间凡尘了！”柳如烟说道。
“嗯嗯，应该是的！”苏清歌点点头。
然后苏清歌盯着柳如烟那无比丰满的身前道：“如烟师妹，你是吃什么长大的？身前如此慷慨激昂？你该不会是喝牛奶长大的吧？”
“没有呀，我天生就这么大，我也不知道为啥子，师姐你的也是不小呀！”柳如烟打趣道。
“嘿嘿，那与师妹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苏清歌笑道。
就这样子。
苏清歌与柳如烟的关系越来越好。
越来越好。
然后两人无话不谈。
……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
这一夜，对于张凌来说，是一个忙碌的夜晚。
为了写出完整的虚空术，张凌可是没有休息。
尤其是口中含笔写东西，速度就更慢了。
不过为了美女徒弟，张凌无怨无悔。
自己徒弟都如此给力了。
他为徒弟付出精力是是应该的。
不过这一夜，小黛也是忙了一晚上。
用口研墨，对于小黛来说，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不过小黛还是坚持到了早上。
早上到来之后。
柳如烟便是早早的来到了张凌面前行礼道：“师尊，早上好！”
“好，接下来为师给你传道授业！”张凌点点头道。
张凌说着便是目光向着柳如烟身上扫去。
不过当张凌目光从柳如烟身上扫过之后，张凌不由得神色露出一抹不可置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