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大厦，托尼恹恹地翻着报纸。
“哦，除了这个垃圾流量综艺，难道没有什么值得上头条的新闻了吗？”
“sir，或许您更想看纽约日报上狠批政府不作为的新闻。”
他的智能管家尽职尽责地筛选着。
“哈，又是丽塔吧。她可是直面了毒藤女，不骂上半个月是不会消停的，她应该投稿去哥谭，让那群夜行动物都看看。”
托尼话刚说完就想起了丽塔是在那个综艺上遇袭，痛苦到扭曲。
“你说，这该死的毒藤女怎么就偏偏在我做研究的时候出逃？害我被出差的队长教训了好久，而且那群三流超能力者怎么解决的那么快，我还没出发就被纽约警局接手押送了，哦该死。”
“sir，索妮娅女士开始直播了。”智能管家提醒他关注的频道开启了。
“咳好吧，打开。我先声明，这只是我了解魔法的一个工作途径，并不是我真的喜欢这个综艺。”
“是的sir，您也并没有让我发合作函给天赋异禀公司想要赞助索妮娅女士，更没有因为被抢先一步而生气删除了所有记录。”
“……看来删的还是不够彻底，再删一次。”
“你们好，我是索妮娅·西蒙森，是一名读心女巫。如果有不想被我知道的事，只需要在心里默念多次我拒绝，并且最好不要躲闪避开我的视线。”
直播上的索妮娅看上去比海选时轻松许多，大约是放下了医药费的重担，甚至昨天很开心的聊了半天关于服饰搭配与化妆的心得。
当然托尼那么忙是不可能看这么无聊的内容的，他只是听见佩珀在看而已。
索妮娅每次直播的开场白都是这个，教别人如何对抗她的能力。
接触过X教授那样特殊的变种人的托尼认为这只是个安慰，只不过索妮娅应该和X教授一样是个道德感很高的人。
这是个善意又很有自制力的女巫，托尼并不想考虑该如何防备对方，反而更希望她能安全的录完综艺，然后离开这个国家继续她的旅程。
究竟有多少大大小小的组织或个人盯上了读心女巫，是连托尼都很难查清的事，但他知道的就包括了神盾局在内的官方势力，还有那些高高在上的议员们。
他们既想保护自己的秘密，又觊觎着控制他人的秘密，蠢得无可救药。
只希望尼克·弗瑞能有些脑子，别的不说，起码对方身后的那个包罗世界上所有女巫的女巫之森，假设索妮娅偶尔举出的几类女巫是真实存在的，就已经足够棘手了。
“……谢谢红色蜘蛛的礼物，你想知道女巫之长有多厉害？”
索妮娅难得露出了类似惊讶和无语交织的表情，她为难地皱了皱眉。
“倒不是不能说，嗯，和你们理解的超级英雄和超级反派谁打起来更强之类的不太一样。女巫之森选择女巫之长并不是 靠力量有多强，而是心灵。而且我们也不是靠民选之类的方式选出女巫之长……哦好吧，我想你们确实很难理解，我只能说这并不是一个强或弱的选择，就像，隔壁的正义联盟，管事的首领是蝙蝠侠而不是超人对吧？”
女巫轻松的开着玩笑，把话题绕了过去。
托尼听到这儿只是耸了耸肩，示意管家记下情报，不管有用没用，总之先记录总没错。
万一以后恰好就碰到了正主呢？
神盾局，尼克·弗瑞正皱眉看着索妮娅的直播，希尔和科尔森与他同步，三人分别用着三个账号，轮流刷礼物问一些诱导性的问题。
但显然，刚刚那个问题，并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问的。
比起女巫之长这种一听就是大boss的存在，他们更关心一些超能力的共性问题。
是的，超能力。
虽然这个综艺宣传是通灵，但没有死灵没有灵异事件，这些五花八门的能力更像是特殊的超能力，而这个读心女巫，则更像是某位天才学校的校长的能力。
并不能就此确认魔法的存在，尼克·弗瑞更愿意相信这个世界还是科学的。
在断断续续看了两个星期的直播，收集了情报之后，尼克·弗瑞觉得是时候把那位找不到过往资料只有入境记录的林顿·怀特先生请到神盾局来好好谈谈了。
“菲尔特工，麻烦你走一趟，去把林顿·怀特请来。”
科尔森重重吐了口气，说实话，看了两个星期的直播，他已经快被说服这个世界其实是唯心的了。
现在终于能做点感受这个世界还是物理世界的事了。
“好的，局长。”
此刻，天赋异禀工作室内，林顿同样正在看索妮娅的直播……的后台数据。
“这个收入比，真是比抢钱都快啊。要不怎么什么综艺都要来一波卖惨呢，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