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了,哪里还理会她。文竹觉得又气又笑,自己没来由的和一个睡着的人对什么话莫不是自己也神经不正常了不成
下一刻,文竹视线停留在吴桐置于胸前的双手上。那是…男子的手…比她的大那么多…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放在一起。她这次又壮着胆子,想轻轻拉住吴桐的手,刚到空中路程一半却不好意思的缩了回来。
她心里暗骂自己不争气,又深吸一口空气,去抓吴桐的右手。这也是她头一次拉小师弟的手,不不,小时候可能拉过,但是又怎么可以和现在相提并论呢那是一只怎样的手呢…温热的,带着微微潮湿感觉的手掌,可他…右手虎口处还有几个手指的关节…怎么这么粗糙几个茧子已经磨得很大,形状像小蒲扇一样椭圆椭圆的。年纪轻轻,皱巴巴的掌心,倒像老树皮,什么荆棘刺针都扎不透一样。
与柔和月光一道,看得文竹心里一片心疼,她不觉心里酸酸的有些心疼,眼角竟散出几滴泪来。她知道吴桐表面上调皮得像个小猴子,可是跟他一起在后山练功十年,她还不知道吴桐嘛!练功的时候,从来不怕苦累,每个动作姿势恨不得练过百遍,力求细节到位。
想来这些茧子就是这么磨出来的吧,她自以为要比吴桐练功刻苦认真,今日一看他…才是辛苦的很。“你…你怎么这么不知道放松自己呢少练一刻,又有什么大不了嘛…”文竹拉着吴桐的手,一个劲儿的心疼。不住的磨挫他手掌心的茧子,一下又一下,像是痴心妄想可以一夜间把这些茧子都磨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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