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见她，还是个嚣张跋扈的千金大小姐。
可今日一见。
却已经和一个流浪汉没有了任何区别，这段时间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竟让她的改变如此之大。
“什......什么？”
顾凌菲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林化微微一笑，反问道。
“我爸他，不是这种人......一定不会是你说的这样，你在撒谎，你一定是在骗我！”顾凌菲嘴上说着不信，可实际上，她此刻脸色都不对了。
心里更是对顾影城充满了失望。
她实在是不愿意相信。
自己父亲，竟然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怎么不可能？”林化继续追问道：“那在你眼里，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我不知道。”
顾凌菲低着头，眼神逐渐有些空洞。
她此刻脑子也是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此时追问的林化，脑海之中不断闪过父亲的面庞。
可是，这原本还算和蔼可亲的父亲，那张脸竟是在此时变得无比狰狞，让她感到恐惧非常。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么？”
林化看出她现在的精神状况已经变了。
立即趁热打铁追问。
“我......我知道，他这是，想让我帮他试药......”顾凌菲已经傻了，她低着头，甚至是有些机械性的在回答林化的问题，“我爸说，只有我，只有我......能帮他完成这个计划。”
“所以，我一定不能让他失望。”
“哦？”
林化眯了眯眼，感到惊讶。
顾影城的计划，居然需要将自己的亲生女儿给害成这样？
“凌霜......她已经死了，能帮他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了，我不能让他失望，可是......他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我明明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帮他的！”
顾凌菲越说越激动，“他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要每天喂我吃那种药？”
“什么药？”
林化捕捉到了关键的信息。
如果能问清楚这点，说不定能从顾凌菲的口中，打探到顾影城存放仙草的地方。
“那些药......是我爸收集了一百种仙草酿造成的酒液......”顾凌菲的心理防线似乎已经崩溃了，她低着头如实说道：“而我，就是负责每天给他试药。”
“每天喝的药都是用不同的熬制方式熬制的，我必须每天都要喝一碗，以此来尝试出，哪一种熬制方法是最科学，最有效的......”
顾凌菲眼神非常怪异。
她盯着地板看，目光略显呆滞。
她的精神状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般的变化。
这也让林化越发确定。
顾影城之所以收集仙草，就是为了达到他某种可怕的计划，这个计划，说不定，会是以危害他人性命为代价，而达到他的某种目的。
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然后呢，喝了药之后，你有什么改变？”
林化看着坐在那，眼神呆滞的顾凌菲，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顾凌菲摇了摇头，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你知道。”林化却是肯定地道。
这句话，一下戳破了她的内心。
“不，我不知道！”
顾凌菲猛地抬起头，眼神恶狠狠地瞪着林化，她好像疯了，咬牙切齿地道：“我已经说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不滚？难道，你真想杀了我不成？”
“好啊，既然你想要杀我，那还等什么，还不快来？杀了我啊！给我一个了断！”
“来啊！”
她伸长了脖子，试图把脑袋伸到林化面前。
可她早就被绳子绑住了，完全不可能把头伸到那么远，林化看见她这好似一个疯子般的模样，对顾影城这个人，以及顾凌菲的遭遇已经有了些许了解。
很简单......
顾影城不仅没把他女儿当人。
还把他这个女儿，给调教成了不是人......此时的顾凌
菲，哪还有什么大小姐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