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奇怪。
甚至，她还觉得很舒畅。
因为，她也是从农村来的，能够在京城这种大城市，看见猪啊，鸡啊什么的，反倒还觉得格外亲切。
“是吗。”
姜云汐眼神微动，若有所思。
看来，司马大师私底下，确实不像传闻中的那般，‘耍大牌’。
“诺，你瞧，司马大师现在就在猪圈前面坐着呢。”
吴妈又抬手往前一指。
姜云汐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往前看去。
之间在一个猪圈面前。
司马大师摆放着一个画板，他则是坐在画板前面，用各色颜料仔细描绘着。
“姜小姐，请。”吴妈很是懂礼貌，向姜云汐做了个请的手势，而她自己，则是缓缓退了出去，没有跟着往前，因为，对于司马大师来说，姜云汐是客人，但她不是。
所以，客人能够打扰司马大师的创作。
她不行，她也不能。
“嗯，多谢吴妈了。”
姜云汐向她道了声谢。
随即不再多说，迈着步伐，缓缓朝猪圈走去。
虽然说是个猪圈，但相比于农村的猪圈，看上去还是要干净许多的，就算有着一些是猪屎的芬芳，但总的来说，还算是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
“司马大师。”
来到司马大师身边，姜云汐非常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来了。”
司马大师头也不抬，继续用笔在画板上画着，尽管他比较擅长的，是山水泼墨画，可对于一些油画，他也有着相当高的造诣。
而此时他的画板之上。
所渲染的，大部分都是红色的区域。
红色、猩红色、血红色......
画风，看上去极其昏暗，猩红。
“是武天风那个老家伙，让你来的吧。”司马大师开口说道，说话也不影响他手上的动作，一笔下去，画板的左上方，多了一颗暗红色的太阳。
“是的，司马大师，的确是我老师让我来的。”
姜云汐实话实说道：“他让我跟您说一声，计划，可以提前了。”
“哈哈......”
听到此话。
司马大师就好似早有预料。
脸上没有一丁点的意外，反倒，还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似乎是觉得，这一天，迟早会来，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竟然会来的如此之快。
“司马大师，您看上去，好像早就知道了。”
姜云汐看出了司马大师的神情。
“的确如此。”
司马大师说着。
抬起手，再次用那根沾染了暗红色颜料的画笔，在左上方那颗，刚刚点缀上去的太阳，再次用力一点，暗红色的颜料，瞬间将那颗太阳给淹没。
仿佛，意味着人世间最后一点光明都已经堕入黑暗。
“司马大师，你......”
见状。
姜云汐很是惊讶。
不由皱起眉头，她知道，司马大师这是意有所指，只不过，令她不是很明白的是，司马大师到底，是怎么知道？
“云汐啊，你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对于你，我还是有着一定了解。”
司马大师手中画笔不停，边画边说道：“我想问问你，对于你师父这个人，你怎么看？”
“什......什么意思？”
姜云汐愣了愣，诧异司马大师为什么会这么问。
“呵呵......”
司马大师流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笑了笑，随即放下手中画笔，扭头，看向姜云汐，缓缓说道：“你知道，他的计划提前了，意味着什么嘛？”
“什么？”
姜云汐自然是早有猜测，但这时候，她更想听司马大师的看法。
或许，会有不一样的见解。
也有可能......是她误会了老师。
当然，这种可能性很低。
“哈哈......”司马大师卖了个关子，故作神秘。
“司马大师，您就别再卖关子了，有话直说吧。”姜云汐撇了撇嘴，此刻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