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上大学了,也该订婚了,这样也能稳住她在阮家的地位。
本来看上了池家最受宠的,权利最大,资产最多的短命鬼池霆云。
想着早死了,女儿也能继承一大笔遗产。
奈何当年初进上流社会得罪了江凝歌,所以只能划到备选里。
这个陆怀川她听过,没见过,没想到本人竟如此帅,简直和她女儿绝配!
陆家是帝都顶级豪门,家中只有一个女儿。
而且那个叫陆阮阮的女孩从小便父母双亡,两年前爷爷奶奶也死了,明显就是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怜虫。
从小便被扔到了国外自生自灭,显然不受宠。
而且陆家的男人都是妻奴,离婚条件也是对女方有好处的,这样女儿嫁进去,简直就是团宠。
她一定会成为最尊贵的养母。
坐在荣绮绮旁边的两位贵妇,这会儿正掐着腿不让自己笑出声。
‘荣未成。’
这个称号大家都在私下叫。
只因荣绮绮当年把一对羡煞旁人的恩爱夫妻弄到离婚,还让向来慈善不容小三的婆婆,对她无比认可。
而她把正室挤走也未上位成功,反而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地在豪门里上蹿下跳。
惹得众豪门太太对她充满了厌恶。
有人说荣绮绮就是荣绮本人,也有人说她是荣家的私生女,甚至还有人说她被附身了。
总之不像荣家说的那样,是丢失的亲生女儿。
说法很多,却都没有得到证实。
拍卖会还没开始,她又闹出了笑话,在帝都也是独一份的乐子。
两位贵妇挪了挪屁股,试图远离荣未成。
若不是今天来的人多,估计没人愿意挨着荣绮绮。
然而,荣绮绮却觉得周围人是嫉妒她手段高明,羡慕她恩宠不衰。
豪门的忠诚,不过是貌合神离。
丈夫背地里不知道养了多少小三小四的,有多少私生子。
她虽然没有名分,但是那个位置早晚都是她的,她老公可是一直都洁身自好,除了她,之后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蛊虫在他身体里,阮温言只能碰她,只能要她,不然便会承受万蚁啃食的痛。
婆婆说了,没有人能忍受过。
荣绮绮特别喜欢被做到晕厥,撞到撕裂的感觉,那是对她深度的爱。
就这一点,荣绮绮便觉得什么都值。
没有名分又如何,不照样被她牢牢地握在手心。
到时候,女儿嫁进陆家,一样可以靠蛊虫牢牢牵住陆怀川。
她一脸得意的时候。
二楼某个雅间里,一双阴毒的眼神看向她,里面藏满了杀意。
房间里没有开灯,外面的灯光照在男人缠着红绳的脖颈上,依稀可以看清上面爬满狰狞的鼓包,且鼓包都在蠕动。
恐怖骇人,
阮温言痛苦地握拳,额头是大颗大颗的冷汗,声音冷冽道:“寻到那位大师了吗?”
站在他身后的下属说:“没有,她行踪诡秘,来去无踪,而且属下还打听到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
“听说那位大师和尘缘大师一样只救有缘人,属下怕……”
阮温言痛苦地闭眼,钻心噬骨的痛让他汗如雨下。
好大会儿,他才说:“试试吧!实在不行那就全杀了。”
“至于下面那个女人,今晚让哲鸪过去。”
下属心疼地看着一切,再次提议道:“南山寺的太微大师或许可解,他是尘缘……”
阮温言压抑着低吼,“不行!”
他的阿禾在那里,不能让她看到,不能让她知道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要孩子是安全的,她也是安全,其他的都不重要。
看着楼下此起彼伏的举牌声,男人沉痛地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压抑着满身的暴戾。
若是可以,他想杀了家里那两个恶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