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人面前,确实拿不出手。我唯一的优势就是功法,但这些人也有自己的大机缘,譬如慕云流的实力就突飞猛进。”
罗烈叹息道:“这话让那些前辈学长听了,估计会叫你不要太有压力。”
“但我了解你这个人,你一旦决定某件事以后,便没人能劝住你,你绝对会撞破南墙、不死不休,所以我想说的话也和他们不一样。”
“当年在誓水之滨为邪修追杀、天武大学对你我有救命之恩,然后在此读书三年、又有授业传道之恩,这两份恩情如同再造,要是不竭尽全力,你我之辈余生难以心安。”
罗烈说完这话,看向洪渊问道:“我猜,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知我者,非你莫属。”洪渊了开句玩笑:“你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看到洪渊还有心情苦中作乐,罗烈问道:“你是有什么对策吗?”
“我还在等。”洪渊点了点头,但没有多说,他背靠着座椅,闭着双眼似在思索,身躯跟着座椅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