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点缀,将菜单递给了苏日安,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苏日安扫了眼菜单,上面大多数菜品他其实都已经尝过了,便从自己曾经吃过的那些里,挑了一些大概会符合傅瑞延口味的,说给了服务员听。
在等餐的间隙里,傅瑞延依然不太爱说话,苏日安也沉默着,周围很安静,背景里有和缓的曲子。苏日安的视线屡次扫过两人之间透明花瓶里那两枝还带着水珠的玫瑰,觉得氛围有些别扭。
无奈之下,苏日安只能率先开口。他说起很多话题,试图缓和不怎么轻松的气氛。傅瑞延很耐心地听着,非必要情况不会开口打断。
他说起最近舞团里发生的趣事,说有两个演员要订婚了,婚是演出结束后,在后台求的,两人秘密恋爱了两年,其他人居然都没有发现。
“如果当时你也在就好了。”苏日安开玩笑说,“可能会觉得比我们的表演要有意思一点。”
他想起拿到傅瑞延联系方式后,和傅瑞延在剧院的再一次偶遇。
那时跟在傅瑞延身边的合作伙伴已经不再是上次见过的那位女士了,傅瑞延对他们的表演进行了十分主观且外行的评价。苏日安觉得他实在没有半点艺术细胞,说出来的话简直颠覆整个舞蹈行业,回呛他觉得不好可以不用勉强。
傅瑞延当时没说话,表情很吃瘪,但很明显就是单纯觉得没意思,但后续也再没有过任何冒犯的语言了。
“他们要结婚了吗?”傅瑞延问。
苏日安说:“是啊,应该会选在夏天吧。”
傅瑞延垂下眼,像是对他的话题突然丧失了兴趣,再一次闭口不言。
苏日安没有察觉,目光瞥向一边,看周围流动着的虚幻的蓝色光影。
傅瑞延忽然道:“那你呢?等你结婚会选在什么时候?”
苏日安一噎,忽然有种心虚的感觉。
他原本就对婚姻一事比较敏感,此时此刻,被傅瑞延这么一提,立刻就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