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并且喜欢的味道,苏日安还是吃了不少。
晚饭后,苏日安待到晚上八点,一直都没等到韩助回来。
期间,他曾数次使用打车软件,但都由于所处位置过于偏僻,目的地又过于遥远,加价了几次都没人接单。
快到晚上八点半的时候,傅瑞延忽然接了一个电话。当时苏日安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今晚不知道第多少次尝试打车。傅瑞延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处工作,手机响起的时候,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没有避开苏日安,谈话的声音零星地传到了苏日安耳朵里。
韩助的声音带着歉疚,断断续续地说自己被私事绊住了脚,晚上怕是没办法赶回来送苏日安回家。
傅瑞延说“没关系”,挂断了电话,情绪稳定地向苏日安如实转达,在苏日安逐渐变得气恼的眼神里说:“你之前的房间还没动过,今晚暂时住下吧,明天去公司的时候我送你回去。”
苏日安握着仍旧没有接单的手机盯视了他几秒,而后起身,头也不回地朝一楼的客房走去。
苏日安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傅瑞延正坐在他房间靠窗的沙发上,身边放着一套苏日安以前的旧睡衣。
离婚时,苏日安轻装简行,只带了几件常穿的衣服,他本以为自己走后,傅瑞延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的东西全都清出去的,也是没想到,傅瑞延这么追求简约高效的一个人,居然还能翻到他两年前穿过的睡衣。
傅瑞延已经没再处所谓的工作了,弓着脊背,手肘随意地搭在膝盖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副在等他的样子。
他还穿着下午的那身衣服,看上去还没有洗漱,苏日安靠近时,再一次闻到了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很清淡的烟草的味道。
“洗完了?”见他出来,傅瑞延站起身,将衣服递给苏日安,说,“只翻到了你之前的……常穿的那件找不到了。”
傅瑞延当然找不到,苏日安当初收拾东西的时候将其丢进了自己的行李箱里,被他带去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