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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又提到了苏日安以前买来的很多东西。m.mankewenxue.cc

    “但储物间里还有很多你之前放在那里的舞台道具,时间有点久了,你不带走可能会有点占地方。”

    他这么一提,苏日安这才想起那些婚后没多久便由他购置而来的老物件。

    当时舞团正在排练《天鹅湖》,缺少一些临时的道具,苏日安从网上淘来了一些,仅供给排练使用。后来演出结束,排练厅又开始了新的建组,原先的道具没地方放,苏日安便挑了几件容易携带的堆到了储物间,之后再没有用武之地。

    苏日安舍不得丢掉,便说:“我会尽快找时间搬走的。”

    傅瑞延“嗯”了一声,又说:“也不用太着急,不差这几天,到时候直接打电话给我就好。”

    苏日安弯了弯唇角,还算真诚地说了声“谢谢”,视线一转,又看到了自己手上拿着的结婚证和离婚协议书。

    两人再次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工作人员很利落,不到半个小时就轮到了他们。苏日安将自己带的资料递过去,填写了对方递过来的声明书。

    苏日安填得很快,签完字后去看傅瑞延。发现对方正神情凝重,停笔顿在某一处。

    苏日安仔细看了眼,发现难住傅瑞延的那一栏上,需要标注的是离婚原因。

    他默然片刻,将自己的那份往傅瑞延手边推了推,傅瑞延注意到了,瞥了一眼,但没有立刻照抄,反倒莫名其妙地盯着他看了很久。

    直到工作人员催促,傅瑞延才收回视线,在那一栏里龙飞凤舞地写上和苏日安同样的由——“性格不合”,然后快速填完了剩下的内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工作人员审查过后,收走了他们的结婚证,在上面盖上了专门的戳记,表示作废,又在新的离婚证上加盖了印章,效率很高地换给了他们。

    办手续总共不超过二十分钟,没有当初他们结婚时那样繁琐。两人收拾好材料,一前一后走出了大厅。

    苏日安走在前面,因为太急,又心不在焉,下阶时不小心滑了一下,幸得傅瑞延出手,及时扶住了他。

    但他手里的东西掉到了地上,尤其是协议书,沾上了泥渍,糊住了他和傅瑞延各自的名字。

    傅瑞延弯腰替他捡了起来,简单擦了擦,连同离婚证一起,重新递还给他。

    苏日安没有立刻接,离婚证的上字眼醒目而又刺眼。他牢牢地注视着傅瑞延的双眸,这才认清现实一般,缓慢而又强烈地感觉到了一丝钝痛。

    傅瑞延盯着他的表情,说:“我送你回去吧。”

    但苏日安拒绝了,表示自己住的酒店离这儿不远,傅瑞延不顺路,不用麻烦。

    他抬手,从傅瑞延手里接过东西,指腹无意间碰到了对方的手指,发觉傅瑞延的手很凉,便低下头,尽可能地躲开对方的视线,催促着对方赶快离开,自己也没再过多停留,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那天,傅瑞延没再赶上来,苏日安也忘了跟对方说再见。

    他原本是真的抱着再也不见的目的和傅瑞延离婚的,之后哪怕真的去别墅搬了东西,也没有率先经过傅瑞延,只是在管家的协助下搬完之后才给对方通了个电话。

    苏日安始终记得傅瑞延当时的反应。

    电话里,对方沉默了很久,在苏日安要挂断的时候说:“你就这么讨厌见到我?”

    苏日安觉得他可能是有些生气了,又觉得他的话毫无厘头,只说了句“没有的事”,谎称自己要忙,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之后再见面,就到了傅瑞延醉酒,服务员误打给苏日安的那天。

    那时候的苏日安无疑是挫败的,不仅懊恼于对一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产生了期待,开启了一场一眼就能够望到结局的妄想,还遗憾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然而如今,保险箱里存放的东西让苏日安对于这失败的三年婚姻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他想起离婚后,傅瑞延几次三番的登门,以母亲为借口做下的一些本没有必要,也没有意义的事。想起傅瑞延送他的花,如三年前一样及时的拥抱,在他喝醉后给他的吻,还有那句让苏日安始终记忆犹新的“并不排斥”。

    苏日安觉得傅瑞延总有本事让他产生新的幻想。

    如今他又开始相信,傅瑞延对他说的那句“如果他早点坦白自己的身份,或许他们可以早点结婚”不是他酒后做的一场虚幻的美梦。

    这天,苏日安一直等到了晚上十一点,等来了被韩枫搀扶进来的傅瑞延。

    这场合作应该谈得挺顺畅,韩枫笑着告诉苏日安,傅瑞延遇上了酒场上的硬茬,这么多年酒逢对手,才喝得不省人事。

    苏日安搭了把手,和他一起将傅瑞延扶到了沙发上,傅瑞延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