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才在剧目即将散场的时候凑过来,诚心诚意地向他表示,自己认识剧场和组里的负责人,如果傅瑞延喜欢,自己可以牵个线,想办法让台上的主演站到傅瑞延面前。
这话说得隐晦,乍一听上去可能并没有什么感觉,但傅瑞延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深意。
他缓慢地转过头,没有说话,目光冷静地打量了下对方。
对方愣了下,讪讪地笑了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方不合时宜的“贴心”,那之后一连几天,傅瑞延在看到路边有关芭蕾舞剧的宣传栏的时候,脑海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晚上苏日安在台上舒展身体的样子。
他觉得有些苦恼,拖延懈怠到最后,找了个由推掉了双方的合作,连带着和苏日安的联系也少了很多。
但当他接到苏日安的电话时,还是没忍住接了起来。
其实,一直到苏日安收到花,傅瑞延都没有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订一束马蹄莲送给他。他觉得自己或许是想体会当年外公送花时的感受,毕竟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他从小到大,却又觉得自己搞错了对象。
毕竟他和苏日安清清白白,没有暧昧,不是恋人。对于苏日安而言,那或许只是他演艺生涯中收到的一份稍微特别一点的花,根本不会体会到傅瑞延的纠结和苦闷。
那天,闲聊过程中,苏日安问起为什么没有再带合作伙伴到剧场,傅瑞延想了很久,也只是用“念不合”四个字来搪塞。
他原以为以苏日安的性格会刨根问底,却没想到,对方却以庆生为由,问起了他的空闲时间。
那是傅瑞延陪苏日安过的第一个生日,尽管他已经许久不曾过生,却也还是为了投其所好,预定了苏日安最喜欢的那家餐厅。
当苏日安在餐桌上不知道第多少次问起傅瑞延的联姻对象的时候,傅瑞延忽然福至心灵,想起了以往对方面对自己时的种种异样。
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