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有的一切,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闻人瑾也不能例外。

    想明白这一点的季白,脸上又浮现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季白翻身上床跨坐在闻人瑾的身上,闻人瑾只觉腰垮的部位蓦地一沉,当他意识到压在他身上的是什么时,白皙的脸庞立即浮上了两抹红晕,就连呼吸都变沉了。

    刚刚还睥睨强势的姿态,一瞬间就被季白压得分毫不剩。

    “是不是只要我留在你身边,我要什么你都给?”季白俯下身子,趴在他耳边轻声问。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她说话时,唇瓣若有若无地扫过他的耳垂。

    这种不确定的感觉最是抓人,他放在腰侧的手蓦地攥紧了锦被,手背上青筋暴起,耳垂也在她的注视下一寸寸地红了。

    但他还在强装着镇定。

    “你想要什么?”

    “我要的东西取决于你。”

    季白伏在他的胸前,在一片好闻的雪松味中,还有一股不容忽视的血腥味,但她并不觉得恶心,反而和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时,有种令人沉醉的甜腻味,像是催情的香。

    闻人瑾的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解。

    “取决于我?”

    他眼覆白绸,白衣染血,乌黑的青丝铺满了小榻,被她压在身下时,那一瞬间的迷茫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他,也想要摧毁他。

    季白咬了咬舌尖,暗想,自己可不能再被美色所惑。

    他们看着是好看,可都是要人命的东西。

    “对啊。”季白说,“我要                                                一件对于夫君来说最重要,最珍贵的东西。”

    季白一开始想的太复杂了,还想着和闻人瑾互相交换信物。

    那多麻烦,还不如直接要。

    反正他们又不知道这东西会成为她离开这儿的钥匙,只会当做是送给她的一个普通礼物。

    闻人瑾和她可是比情人还要紧密的夫妻关系,她问自己的夫君要件礼物很正常吧?

    闻人瑾半晌无言,被白绸覆着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季白扯了扯他的袖角,问:“夫君不会舍不得吧?”

    她见闻人瑾没有说话,轻哼一声,甩开他的袖子,坐了起来。

    “嘴上说着最爱我,实际上却连一个死物都舍不得。”

    季白话落就欲起身下床,嘴里还不满地嘟囔着:“一点诚意都没有,我还是去找怀……”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双略凉的手就强势地搂上了她的腰,将她又按了回去。

    “我给。”

    按住她后腰的手顺着脊骨缓缓向上,随后猛地一用力,将人按进了自己的怀里,强有力的撞击让他忍不住发出一身闷哼,胸口的血迹又渗了不少出来。

    可他却还是搂着她不放。

    “别去找别人。”

    “我给。”

    季白望着他胸前汩汩流血的伤,脑海中忍不住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如果游戏中的人一直流血,也会死吗?

    她抿了抿唇,移开视线,强迫自己不去投入更多的感情。

    “现在给我吗?”

    他的下巴轻蹭着她的发顶,说话时胸腔带来的震颤也悉数传到了她的身上,好像他们在某一个维度,达成了微妙的共鸣。

    他的声音有点哑。

    “陪我睡一会,睡醒了,我就给你。”

    “只是睡一会?”季白顺口问了一句。

    闻人瑾轻轻的笑了。

    “我身上有伤不能剧烈运动,也只能睡一会。”

    染上了她的体温的指尖在她的背后如同一条蛇一般轻缓地游走着,每经过一个地方都激起一阵哗然与震颤,声音配合着指尖一同行动,惹得季白脸红心跳。

    “如果娘子想做点别的,就得辛苦娘子自己动了。”

    明明是那样露骨的话,可他又说的那样正经,仿佛是在认真研讨着一件事的可行性。

    哪怕是季白这样不怕羞的人,也觉得脸热。

    她抓起身旁的锦被一裹,含糊不清地说:“就睡一会吧,刚好我也困了。”

    在一片黑暗中,耳边是他清浅的笑声。

    等季白再次苏醒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闻人瑾不知所踪,但床边却留下了一物。

    季白拾起一看发现是一块玉佩,春桃服身道:“夫人,这是大公子留给您的,说这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季白握着玉佩,心中喜不自胜,任务终于全部完成了。

    现在就差带着道具去指定地点交差了!

    【系统,我道具都齐了,提交道具的指定地点在哪?】

    【你还有一项任务未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