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公子回道:“不是你,也不是我,就只有穆兄了,据说知府大人不仅丢了官印,连胡子都被人刮了。m.qinyuanshu.cc”
穆倾华含笑道:“我可是良民,这些都是祈云寨的英雄所为,知府衙门的墙上还有他们留下的血书呢。现在,我们该去找那位倒霉的知府大人要人了。”
……
闵江知府一夜未眠,心中战战兢兢。
胡子被贼人刮了不要紧,官印丢了不要紧,要紧的是贼人拿走了他的官印,还要在衙门的墙上留书。
那不是等于告之整个闵江城的百姓,他这个知府的官印被人捧走了吗
这时要是被传出去,可不仅仅是掉乌纱帽,而是掉脑袋的事呀!
至于这家遭贼,那家被劫,他自身都难保了,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就在闵江知府焦头烂额之时,闻府派了人来,说他们府里有几个恶贼的同伙,但是对方身怀武艺,无法近身,让闵江知府速速派官兵过去支援,并将恶贼斩首示众!
这可是个好消息呀!
闵江知府一听,连夜赶了过去,到了闻府才知闻家大公子被贼人杀了,而被闻府扣住的几个,却是来自傲云城廷乐戏班的。
“严大人!快派人把那几个恶贼拿下,为我儿报仇!”闻老爷怒气冲冲地说道。
痛失爱子,闻老爷悲痛欲绝,闻老夫人更是哭晕了过去。
本想亲自为儿子报仇,可没想到那廷乐戏班的人身怀武艺,尤其是那个袁班主,居然是个先天王者,闻府的打手根本近不了身。
严知府连忙带领一群官差进了闻府,看到被团团围住的几人,他喝道:“把这几个恶贼给我拿下!”
袁鉴之虽然是个先天王者,可其余三人都是普通人,而且他还不能领着人闯出闻府,否则,明日,他就会看到自己的画像出现在满城的通缉令上。
“慢着,知府大人,我等是廷乐戏班的人,并不是什么恶贼,难道严大人只听信一面之辞,就要错杀良民吗”
严知府一怔,廷乐戏班他上下打量起袁鉴之,此人看起来一派儒雅,确实和昨晚闯进他府中那个凶神恶煞的恶贼划不上等号。
“恶贼!我儿分明是引贼入室!”闻老爷怒斥道,“我儿和总管都死在别院,当时还有你们戏班的一个琴师,事发后,那名琴师就失踪了,闻府上下都找不到人,你们肯定是一伙的!”
袁鉴之并不知道昨晚的闵江城还发生了许多事,他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穆倾华的行动失踪,闻家少爷还是被杀了。
闻人杰恶事做尽,死不足惜,闵江城不少被他糟蹋过的女子和少年的家人,指不定已经在拍手称快了。
可是,逸公子被邀请到别院,后又失踪一事,他确实无法解释,难道,真要束手就擒吗可要是他们几人进了知府大牢,必定是有去无回的。
“闻老爷说的在理,那些恶贼什么时候不来闵江城,偏偏廷乐戏班的人到闵江城,就出现了什么祈云寨!”知府大人冷笑道。
他才不管廷乐戏班的人,是不是真与那些打家劫舍的恶贼有关,他只需要几个替死鬼交差,顺道给闻老爷一个顺水人情罢了。
“你……你这个昏官!”
此时,来自永乐镇的李琴师怒道,这个严知府如此断案,与草菅人命又何区别!
“好一个恶徒,看来是恼羞成怒,不打自招了。”严知府说道,“拿人,把他们给我拿下!”
“且慢!知府大人还是先看了这封信再说吧!接着!”袁鉴之回道。
接着,他从内袍取出一份信函,看似随手一抛,那信封竟分毫不差地落在了严知府的眼前。
被袁鉴之的气势所摄,严知府不由自主地接住了那封信,他狐疑地打开信函,越看越是吃惊,又仔仔细细地看了那个印鉴,顿时脸色大变。
果真是宣政院的印鉴!
“知府大人可是看清楚了信中让我接应的人,正是那位失踪的逸公子,那可是宣政院要的人,哪里是什么恶徒!”
袁鉴之又道,“分明是闵江城治安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