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在他日复一日地陷入苦海之中游荡时,成为了他周身游动飘摇的水藻。
事实证明,你没有给他人束发的经验,毕竟往日里你自己的头发都被你打理得一团糟了,怎么可能会梳理好别人的头发?
但你没有这么轻易服输。你努力了好几次,总算是梳成了一个还算饱满的丸子头,在发圈落下并绑实的那一刻,你扶着夏油杰的手向后摸去,邀请他检查你的努力成果,他却没头没脑地撂下了这么一句——
“在延山麓等你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出发的灰原,他问我要他带什么样的土特产。”
“……是吗?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你和悟应该都会吃,所以就选甜的吧。”
在你怔愣之际,夏油杰转过上半身来,尽管你的双手还虚虚地压在他的肩膀上,他却依旧能够化被动为主动,手掌绕到你的背后轻轻往下一压,就令你软在他怀中。
你不满于他如此强硬的做派,你想要望着他的眼睛,他却逃避似的将你抱得更紧了,耳边泛起他格外温热的吐息——
“对不起。以后不会让你担心了。”
你沉默了极短的一瞬。你想要他对着东京塔、对着月亮如此发誓,他会在履行好身为咒术师的职责的同时,保证自己的身体和心理上的健康。可这做派太过于小家子气,你不愿强行去要求他,生怕迎来一个完全相反的结局。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吧——
你是不会被时间所磨损的人,但你会被离别所磨损。*
你想他不会让你走到这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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