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也会很厉害!”
迟意简直哭笑不得,叫她的名字试图让她严肃:“点点!”
许若凌嘟哝道:“我开玩笑啦,我怎么可能把小朋友送给老头养,太残忍了!”
迟意慢慢道:“你脑子转得快,就是贪玩,要把歪门邪道的劲儿使在工作学习上,肯定是可以的……”
许若凌瞪直了眼睛:“你逗我玩呢,我的老天!”又焦躁地碎碎念:“我好怕被绑去相亲,跟又丑又老的男人结婚。”
迟意也为她着急,她性子太直率跳脱,肯定斗不过那些满肚子坏水的老狐狸,她太担心她吃亏了。可是她势单力薄,实在不知该如何帮她,只能把忧虑压在心底。
她不自觉攥紧手指:“你最近自己小心一点,最好雇个保镖。”
许若凌没接茬,转而说起她的事:“你真的要跟何云煦去他们家?”
迟意嗯了一声:“是已经提前说好的。”
她低声抱怨:“你一个人去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还真会磋磨人。你在那边受委屈,我都没办法帮到你。”
“也不是,见见他的家人,是应该的。”迟意脾气很好地说,“你不用替我担心,你照顾好自己我才放心。”
许若凌很恨地应了一声。
她也想和她一起过年,可是她也要回老家应付亲戚。
迟意担心她又在家宴上闹腾,又叮嘱她很多事情。
许若凌全都乖顺地听了,最后郑重其事地说:“每天都要报个平安,你别把他们想太好。”
迟意应下来:“知道了。”
***
晚上公司开了年会,一直持续到十点多钟。
喜气洋洋的音乐震天动地,各式老掉俗套的表演轮番上演,然而员工压着一年的疲惫逐渐卸下,看老板都顺眼不少。
迟意强打起精神应酬,直到结束吩咐完收尾工作,才从酒店出来。
何云煦在车里等得要打瞌睡。
等看到迟意,简直比自己放假还要兴奋,下了车,一把将她抱起来。
“太好了,终于不用再上班了!”
迟意心底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放长假,年终奖也发了,可以喘息一下。
车上,迟意安安静静地靠在车座上对着窗外发呆,何云煦对她说了很多话,她都没心思听。
直到何云煦又喊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迷瞪地问:“怎么了?”
他轻蹙眉:“有心事?”
“嗯。”迟意犹豫再三,还是把许若凌的事情跟他讲了。他们家世更接近,说不定会有办法。
何云煦皮笑肉不笑地听着,心说:好哇,这个节骨眼上,玩这种把戏,明知道迟意帮不上忙,还故意让她操心,摆明了就是挑衅他。
他可不信许若凌没办法,要真是朵小白花,早被欺负死,哪还能在她爹面前叫板,也就迟意心软软的,信赖她,被蒙在鼓里,真心实意为她担忧。
他虚情假意地出主意:“这种事情,有办法,但是需要心狠。”
迟意抬眼:“有什么办法?”
“三个办法。”何云煦开始胡诌乱扯,“一是制造意外,搞点药或者车祸什么的,人不在了,就管不着她。”
迟意眉头一动:“……这太狠了点。”
“二是获得董事会的信任,慢慢接手公司的事,然后把他爹架空,翻身当家做主。”
“这个听起来比上一个还难,有这个本事那也不用担忧。”
“三是缓兵之策,自己找结婚对象。”他望着前面的路,随意道,“与其被动接受相亲,不如主动找一个没背景但优秀的年轻人,或者就直接雇一个人,比较好掌控。下一步,就让她对象去治不孕不育。”
他越说越觉得这条很可行。
“……”迟意觉得这个也不好,风险太大,她也不想她勉强结婚。
何云煦回头宽慰道:“具体情况只有她自己知道,我们就别替她担心,她觉得事情不妙肯定会跑路,万一真出事,咱们再想想办法。”
迟意仰头倚在车座上休息:“也只能这样了。”
何云煦偏头看了她一眼,提醒:“回去好好睡觉,明天早上得赶飞机。”
“嗯。”迟意轻轻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