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颤音更甚,哆嗦着道:“三、三月之前,几次……臣妾不记得了。”
“跪好,抬起头。”
叶少仙听话地照做。
叶少仙心里砰砰直跳,终于又听到一句:“这软纱,以往也用么?”
“不、不曾……只这次……”
李羞月闭了眼,朝着宫人挥了挥手。
李晟从皇后宫里出来吩咐马全儿:“内宴后皇后和长公主要去找陛下求旨赐婚,你尽快把消息透露给昭华郡主,再办不好……”
“奴才自己了断!”马全儿说完一溜烟儿去了。
梅爻在李幼彤处与她闲聊了一会,李幼彤笑道:“你我投缘,此处也无外人,你一口一个‘公主’唤我,倒显生分了,唤我姐姐吧。”
梅爻甜甜一笑:“如此便不恭了,彤姐姐。”
“妹妹有小字么?”
“希言。”
这是及笄时许先生取的,只是以往在南境,也无甚人如此唤她。
“梅希言,好字。”
李幼彤眼里藏了几分狡黠,”希言妹妹来京也有些时日了,京中贵子,可有中意之人?”
梅爻羞涩一笑:“彤姐姐莫要打趣我,此事哪里是我……”
“不管陛下,只问你自己,可有中意之人?”
见她不语,李幼彤道:“那让我猜猜,不会是我四哥或九弟,莫不是西北的严将军……”
望着梅爻脸上隐隐的笑意,李幼彤更加笃定:“是严将军!难怪那日昭华如此为难你。”
梅爻小心试探:“她和严将军……”
“一厢情愿罢了!去年严将军回京,去了大将军府,可巧被她撞见,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万幸那冷面王不常在京,否则还不知她要闹出什么事来!”
梅爻听着颇有故事,李幼彤也不惜揭短:“她自小受宠,对所求之物向来势在必得,去年春蒐也不知花了多少心思,竟将人骗堵在了京郊荒舍,逼得那冷面王当她面行军法,直接将被她收买的侍从杖杀,次日便回了大西北。”
梅爻心道难怪他躲她躲得比兔子还快,为了她还能天天杀人么?
李幼彤苦口婆心:“我是见春宴那日,你和昭华似是因为严彧起了些龃龉,我絮叨这些也是给你提个醒儿,那个玉面修罗,也不是个良人,还是莫要招惹才好。”
梅爻心道,已经招惹了。
俩人闲聊间,有婢子进来朝李幼彤伏耳禀了几句。
李幼彤抬眸道:“出事了不是!叶贵人宴上多饮了几杯,回宫途中不慎落水,丫鬟紫鸢营救不利,已双双溺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