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心头燥热和怨忿,引得她娇喘连连,声音似痛苦似愉悦,最终都被他吞没在唇齿间。
他故意凑到她耳边低喃:“放松些,别那么用力。”
“你别说……”
潮湿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挠在她身体的羽毛,引她战栗不止。她祈求道:“不、不要……”又羞又急,还有难以启齿的悸动,痛苦和愉悦交织,逼得她眼又里涌了泪花。
他反而变本加厉,含着她的耳唇故意逗她:“不要哪样?”
见她娇喘不止,掐着他胳膊的小手指尖泛白,他突然使坏地放缓了动作,亲吻着被他咬出的齿痕,似哄似诱,又似威胁道:“唤声彧哥哥,便给你!”
“我不!” 她知晓他在说什么,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滚落。真讨厌,又来逼她。
他不死心道:“那唤声哥哥也行。”
“都说了我不!你快放开我……唔……”
他肆意施为,感受到她深深战栗,呼吸越发急促,知其已渐得趣,轻笑一声道:“要不要?说话。”
梅爻早被磋磨得方寸大乱,只觉全部神识都往某处汇聚,她已无力与他较劲儿,他却并不饶她,邪气笑道:“嗯一声,点个头也行,不作声我可要……”
她潮着一双湿眸看他,有羞、有忿、有忍、有欲,最终还是忍不住逸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嗯”,两颊绯色愈发暧昧。
他满意地扬起唇角,继续哄诱:“该唤我什么?”
她再也忍不住,呜咽出声:“彧哥哥。”
这声音又酥又媚,又娇又颤,激得他躁动不已。可还未及细品,便见她呼吸急促,小巧的下巴高高扬起,红唇微启,视线逐渐失焦,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戛然而止。
他无声地笑了笑,沉默地看着那朵风狂雨骤后带露的海棠,静静等她平静下来。
理智逐渐回神,她见他正带着些不太正经的笑意看着她。
她羞地无地自容,挣扎着便要起身。可她那点力气于他实在不值一提,他将她转了身,与他相对。她不太敢看,使劲挣扎,可这反抗如蚍蜉撼树,三两下便被他制住。
他笑意凝结,眸色如火,抓着她手臂将她拉向自己,顶着她额头哑声道:“你还真是没良心,自己舒爽完便想跑?”
她从他这话里听出了一丝危险气息,果然他道:“帮我!”
她又惊又慌道:“不行!”
他抬眸,一双好看的凤眸里全是压抑的欲色,沉沉道:“为何不行?怕了?往日你撩拨我时,不是大胆得很?还是说,你想过河拆桥?你今日如此气我,而我既救了你,也满足了你,换你取悦我一回,于你有亏?亦或是,你仍存了心想要折磨我,看我难受,你很开心?”
他难得一口气讲这么多。她望着那副入眼入心,又念了两年的俊颜,见他眼中有欲、有气、有求,似乎还有一丝委屈,终是于心不忍,顿了顿道:“可我、我不会……”
他倏地一笑,哑声道:“无妨,我教你!”
“你先松开我,你抓得我手好疼。”她被他箍得难受,他手劲大,恐已将她手腕捏红。
“不跑?”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
他又一笑,果然松了手。
她刚想往后退一退,下一瞬便又被他掐住了腰:“还说不跑?”
“没跑,只是,能不能让我下来?”
他凑近她,斩钉截铁道:“不能!手、口、胸,或者……下面,你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