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委屈啊!”
陶安泽满脑袋省略号,啥玩意?当妾?自宫?您主子是皇后吧?在皇上如此花心的情况下还能稳坐后宫不倒,绝不可能是个傻白甜,人家能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
不管皇后心里到底信没信,反正人家表面上信了,她说信,陶安泽就真的要为卫云修死而后已,不然皇后也不会放过他,他突然觉得手里的地契房契格外的烫手,不由得看向卫云修求助。
卫云修也盖翠:“母后赏你了,你就收着,放心,我不会让你给太傅大人当妾,也不会让你自宫,放心。”
陶安泽忍住爆出国骂的冲动,我放NM个头!名声都要毁完了。
回到家中的时候,陶大人看见他手里拿的赏赐,表情不大好看,手痒,想揍。
第二日陶安泽又去找太傅,太傅看到他就觉得满脑袋都是包:“陶二公子,你又来做什么?”
陶安泽连忙说:“看太傅太大的样子,应该也被流言所扰,太傅可能想想办法杜绝流言?”
太傅回答:“既 然是流言,自然不是说杜绝就能杜绝的,老夫也无能为力。”
陶安泽开始拍马屁:“太傅为五皇子正名的事情朝中人尽皆知,太傅的本事晚辈拍马也不及,不过是小小流言,想必太傅一定有办法。”
“你以为老夫为五皇子洗清污蔑有多辛苦吗?你这小子未免想的太轻松了。”太傅一甩袖子转身就要走:“老夫要回家了,陶二公子也请回吧。”
陶安泽上前两步拦人:“太傅大人!晚辈一直被流言所扰,当真是苦不堪言,求太傅受累想想办法,晚辈感激不尽!”
他不提还好,这么一说太傅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你以为老夫就好过吗?同僚们表面上说我老来有福,实际上就是说我为老不尊,外面还传什么我老牛吃嫩草,权势逼迫俊俏后生,就这两天,还有给我塞男宠的,我的日子好过?还不都是因为你!”
的确,作为另一个当事人,传言有陶安泽的一半,就有太傅一半,传他被太傅凌虐,那么传太傅就是施虐者,如果传他自请做妾,那就可能传太傅逼迫良家男子,太傅清白了一辈子,年岁大了却差点晚节不保,的确也糟心。
陶安泽有些心虚,虽说自己当时是情势所迫胡说八道,但是到底也是牵连了太傅,于是乖乖道歉:“是晚辈思虑不周,牵连了太傅大人,是晚辈的错。”
太傅心里明白,当初在宫门口如果不是自己故意拿捏,也不至于让李大人钻到空子刁难陶安泽,也就不至于牵连到自己,说到底也不能全怪人家,算了。
“你回吧,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发生,也没有亲眼看到什么,时间久了,大家自然也就忘记了,流言嘛,流着流着就没了。”
话音刚落,有几个人路人经过,无意中看到他们,开始窃窃私语:
“看看,陶二公子又上门了。”
“太傅大人都不让他进去,他还上赶子白送,他爹娘的连忙都让他丢尽了。”
“你们懂什么,人家二公子对太傅大人是真心仰慕,他们读书人看感情不看年岁。”
陶安泽的嘴角微微抽搐,我说几位大哥,咱们说人闲话能不能小点声?这动作都遮着嘴好像在说笑话,声音可一个比一个大。
“大人,您觉得这流言真的能过去?”
太傅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你马上从我家滚,流言就能过去。”
现在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陶安泽就只能马不停蹄地滚了,滚回家继续自闭,没呆几天就被卫云修亲自拎走,带回了碧涛苑继续自闭。
陶安泽就想不通了,当初卫云修的流言可是走到哪里就传到哪里,比自己身上的更难听,范围更广,但是他好像完全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他是怎么做到的?
卫云修回去的时候就对上了一双充满求知欲的眼睛,下意识后退两步:“你怎么了?”
陶安泽:“我想问几个问题。”
卫云修:“拒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