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气:“郡主,你若真的这么做了,不仅你自己会万劫不复,还会连累你的家族和无数无辜之人。太子并非大恶之人,你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郡主泪流满面:“可我所受的痛苦又该如何?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此时,外面的侍卫似乎听到了动静,脚步声渐渐靠近。姜逸辰心中一紧,他迅速夺过郡主手中的毒药,藏在自己衣袖里,然后拉着郡主躲到了屏风后面。
待侍卫们进来查看一番,没有发现异常后离开,姜逸辰才松了一口气。他看着郡主,轻声说道:“郡主,放下仇恨吧,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郡主沉默不语,心中的仇恨与姜逸辰的深情在激烈地斗争着。而就在他们僵持不下时,太子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来他早已醒来,刚刚的一切都被他听在了耳中……
太子缓缓起身,目光冷峻地看向屏风方向,声音低沉却透着威严:“都出来吧。”
郡主和姜逸辰知道已无处可躲,只得从屏风后走出。郡主眼中仍有未散尽的恨意,但也夹杂着一丝慌乱;姜逸辰则满脸愧疚,将郡主护在身后。
“郡主,你三番五次欲对本太子不利,本念着两国情谊,一忍再忍,你却不知悔改!”太子的声音冰冷,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愤怒。
郡主咬着嘴唇,不发一言,但眼神中的倔强依旧。姜逸辰见状,急忙跪地请罪:“太子殿下,此事皆因微臣未能劝阻郡主,望殿下恕罪。郡主只是一时糊涂,求殿下饶她这一回。”
太子冷哼一声:“一时糊涂?她的所作所为已触及本太子的底线。若不是看在你今日阻拦她的份上,本太子定不轻饶!”
姜逸辰连连磕头:“殿下英明,微臣愿以性命担保,日后定会看紧郡主,绝不让她再行错事。”
太子沉默片刻,神色稍缓:“本太子暂且信你。郡主,你好自为之,若再有下次,休怪本太子无情。”说罢,太子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姜逸辰拉着郡主,匆匆退出太子寝宫。回到郡主住处后,郡主猛地甩开姜逸辰的手,崩溃大哭:“我恨自己无用!今日又未能得手。”
姜逸辰轻轻抱住郡主,轻声安慰:“郡主,莫要再执着了。仇恨只会让你越陷越深,我们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郡主在姜逸辰怀中抽泣许久,渐渐冷静下来。她抬起头,看着姜逸辰的眼睛,缓缓说道:“好,我跟你走。但我要亲眼看到太子失去他所珍视的东西后,再彻底放下这一切。”
姜逸辰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郡主心中的仇恨难以完全消散,但只要能先带她离开这危险之地,便有机会慢慢化解她的心结。
于是,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姜逸辰带着郡主悄悄离开了宫廷。他们一路向着远方走去,殊不知,更大的阴谋与危险正在前方等待着他们……
太子林恩灿匆匆步入父皇的御书房,神色略显凝重却又透着一丝无奈。他恭敬地向父皇行了大礼,随后直起身来,将郡主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禀报给父皇。
“父皇,儿臣念及两国邦交情谊,多次对郡主的不当行为容忍避让,可郡主却愈发肆无忌惮,竟妄图对儿臣下毒手。此事若不严加处置,儿臣的安危堪忧,宫廷的安宁亦会受到严重威胁。儿臣恳请父皇定夺,以正朝纲,亦给郡主一个教训,使其知晓宫廷之中不容这般放肆行径。”太子言辞恳切,眼中满是对宫廷安稳的忧虑。
皇帝听后,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心中权衡着利弊。一方面,郡主背后的势力不可小觑,处理不当恐引发两国之间的政治动荡;另一方面,太子乃国之储君,关乎江山社稷的稳定传承,其安危也不容忽视。
沉默良久,皇帝缓缓开口:“此事朕已知晓,太子且先退下,朕定会妥善处置,保我朝宫廷安稳,亦会顾及两国关系。”太子领命告退,他深知父皇自有考量,只是不知这复杂的局面将如何被父皇巧妙化解,而郡主又会因这次的鲁莽行为受到怎样的惩处,一切都悬而未决,宫廷之中依旧暗流涌动……
李德全恭敬地弯着腰,眼睛微垂,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皇上,郡主此举实在是胆大妄为,有失体统。太子殿下乃国之储君,关乎着江山社稷的稳定与传承,郡主这般三番五次地谋害,不仅扰乱了宫廷的安宁,更是对皇室威严的公然挑衅。然此事若处理不当,恐会影响两国邦交,引发不必要的动荡。依老奴之见,可先暗中派人严密监视郡主及其身边人,彻查是否有他人在背后指使或参与其中,收集确凿证据,再以此为筹码与郡主背后的势力进行交涉,既能给郡主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其明白宫廷规矩不可触犯,又能在不动声色间维护好两国的关系,确保我朝的稳定与繁荣。不知皇上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