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做好了准备。
在林恩灿暂居的别院里,林牧脚步匆匆,神色焦急地走进书房,彼时林恩灿正手持书卷,专注研读。听到急切脚步声,他抬眸,温和问道:“牧弟,如此匆忙,可是出了何事?”
林牧快步上前,语气中满是担忧:“哥哥,王安那伙人一直在暗中调查你的身份,他们贼心不死,定是还想寻机报复!”
林恩灿神色平静,放下手中书卷,起身走到窗边,目光望向远方,淡笑道:“我的身份,岂是他们能轻易查得出来的。牧弟,无需为此忧心。”
林牧还是满脸忧虑,眉头紧蹙:“哥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王安此人诡计多端,咱们不得不防啊。”
林恩灿转过身,伸手拍了拍林牧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为兄心中有数。在这江湖中行走,难免会遇到些波折。他们若只是调查,便随他们去,翻不出什么大浪。”
林牧咬了咬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哥哥,若他们真敢对您不利,我定不会饶过他们!”
林恩灿微微摇头,目光中透着睿智与沉稳:“不可冲动行事。咱们身在江湖,一举一动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若轻易动怒、出手,反而失了分寸,让旁人看了笑话。”
说罢,林恩灿目光望向窗外那片广阔天地,心中思忖:这江湖之路,虽布满荆棘,但他身为太子,定要走得坦坦荡荡,不惧任何阴谋算计。至于王安等人,不过是途中的小小阻碍罢了。
王虎一心想着弄清楚林恩灿的底细,好不容易养好了伤,便风风火火地开启了调查。这日,他来到了衙门,准备从知府大人这儿寻些线索。
王虎大摇大摆地走进衙门,守门的衙役伸手阻拦,他却满不在乎地把人家的手拨到一边,嚷嚷道:“闪开闪开,我找你们知府大人有要事!”
进了大堂,王虎瞧见知府正坐在案前办公,二话不说,直接扯着嗓子喊道:“喂,知府大人!我问你,最近有没有个叫林恩灿的人来过这儿?这人可神秘得很,我得好好查查他。”
知府大人猛地抬起头,原本平和的脸瞬间阴沉下来,目光如刀般射向王虎:“放肆!你是何人?这等大人物,也是你能随意打听的?”
王虎却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脖子一梗,继续说道:“大人,您就跟我说说呗,我是真有急事!”
知府大人怒极反笑,一甩袖子,喝道:“来人呐,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我轰出去!”
话音刚落,两名膀大腰圆的衙役如猛虎扑食般冲了过来。一人架住王虎的左胳膊,一人抱住他的右腿,王虎还在拼命挣扎,嘴里喊着:“你们干啥!放开我!我还没问完呢!”
衙役们可不管那么多,两人一使劲,将王虎倒拖着往门外走去。王虎的脑袋差点就磕到了门槛上,他手忙脚乱地挥舞着双臂,想要抓住点什么,结果只抓到了一把空气。
好不容易被拖到了衙门口,衙役们用力一扔,王虎像个麻袋一样“砰”地摔在了地上,来了个狗啃泥。周围路过的百姓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还有人忍不住偷笑。
王虎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嘴里还嘟囔着:“哼,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自己接着查!”说完,便灰溜溜地离开了,留下身后一片哄笑声。
王虎自从被知府衙门赶出来后,心里那股子倔强劲儿就上来了,一心想着非得把林恩灿的身份查个底朝天不可。这不,他整理了一下略显狼狈的衣衫,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总督府奔去。
到了总督府门口,那气派的大门和威严的守卫让他心里头稍稍怯了一下,但一想到林恩灿,他又鼓起了勇气。他大踏步向前,伸手就想推开那紧闭的大门,结果被两名如铁塔般的守卫用长枪交叉拦住,枪尖闪烁着寒光,吓得王虎连忙后退两步。
“干什么的!这里也是你能随便闯的?”守卫大声呵斥道。
王虎陪着笑脸说道:“两位大哥,我找总督大人有点事儿,打听个人。”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想偷偷塞给守卫。
守卫冷哼一声,一巴掌把他的手打开,碎银“啪”地掉在地上。王虎无奈,只能扯着嗓子朝里喊道:“总督大人,总督大人呐,小民有事求您呐!”
过了好一会儿,总督府里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皱着眉头问:“何事喧哗?”
王虎赶忙凑上前,说道:“大人,我想打听个人,叫林恩灿,您可知道他的身份?这人对我可重要了。”
管家一听“林恩灿”三个字,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这时,恰好总督大人从府内走出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总督大人面色一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