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成年了，应该是都要。”
全红灿激动地帮忙抢答：
“叶先生，我能不能排在他们两个后面？”
陈教练故作生气：“灿灿，大晚上，还吃那么多甜的，你本来晚上就不好好刷牙。
又忘了上次牙疼的事情了吧，捂着腮帮子站在跳水台上…
还有，先前训练请假带你去医院，
牙医都说了，你那几颗烂牙，要再不好好刷牙的话，就补不了了，
先是补牙，然后是根管治疗，再是牙冠，
最后要是还不行，就只能上种植牙了，
一颗种植牙就要上万块，主要你的医保还不报销。”
一顿唠叨后，全红灿抿了抿嘴巴，陈教练说的没错，
但看着油锅里不断翻滚的金黄色糍粑，自己肚子却一直咕咕直叫。
“哎…又想吃甜食…又怕烂牙…这真是人类进化上的失败…
明明知道糖分对大脑的重要性…
就不能把牙齿进化成能抵御甜食的腐蚀吗？”
全红灿一边发牢骚，一边‘挂着眼科’。
叶凡把油锅中的糍粑捞出，淋上一圈黄豆粉与红糖，便递给黄玉婷和盛里豪。
黄玉婷先是赶忙道谢，然后对着碗中深深吸了一口香气。
纵然已经夜深，但甘甜的红糖香味还是让人为之一阵。
咔嚓，咔嚓的酥皮撕裂声不断传来，让人听上去就想加入其中。
黄玉婷：“叶先生，能问你个事吗？”
“说。”
“就是，你的糖画手艺除了12生肖以外，能不能画其他的图案呀？”
“比如说？”
“我对星座感兴趣，能不能请你画星座？比如说我是处女座，盛里豪是射手座，这两个星座能画吗？”
叶凡打了个响指：“应该没问题，我用手机搜个图片照着画。”
“不过你俩的星座确实不错，明天的比赛肯定能拿金牌！”
黄玉婷：？？？
盛里豪：？？？
叶凡随即解释：“你想呀，处女星座的女性特点是什么？细心大方，做事情一丝不苟，这不正是射击比赛所需要的特点吗？”
“至于盛里豪的射手座就更不用多说了，本身星座效果就是手持弓箭，人头马神的形象，区区一个射击比赛还不是手到擒来。”
本来距离明早的比赛时间越来越近，黄玉婷和盛里豪两人心里还有些紧张，但经叶先生这一开导，顿时信心猛增。
叶凡：“你们两个等着，我对着图片画一个试试看，先画处女座好了。”
在希腊神话中，处女座的形象是一位手持麦穗的少女，对应正义女神阿斯翠亚。
只见叶凡再次执勺为笔，随着红糖酱汁的落下。
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形象呈现在案板上。
一拉，一挑，连续几个斜线线条，少女手中麦穗的麦芒也处理好了。
“像…太像了…我都不舍得吃…等会先把它带回宿舍里…躺在床上慢慢舔…”
“叶先生，麻烦先帮我放冰柜里，手上还有红糖糍粑，都有点吃不过来了。”
话语间，黄玉婷不断用舌头把粘牙的糯米舔干净。
全红灿：“婷婷，你要实在不舍得吃，我可以帮你哦，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你还是算了吧?”黄玉婷晃动脑袋，“免得到时候烂牙了，还要找我报销，哈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叶凡一边画着人头马射手座形象，一边说道：
“灿灿，你要实在想吃甜食也行，怕不怕刺激性味道？”
“什么意思？”
“等着，我把手上这个画完，给你拿一个秘密武器。”
没一会。
叶凡转身打开冰箱，在门扇上的储物格里拿出一瓶‘橙黄色药水’。
“给，等会一吃完甜食，就用这个漱口，保证蛀牙不烦你。”
全红灿伸手接过一看，原来是一瓶橙子口味的漱口水。
叶凡见她犹豫，张开自己嘴巴：
“我平时也喜欢吃零食，吃甜食，但只要一有机会我就勤漱口，你看我的牙齿就没有一颗蛀牙。”
全红灿内心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