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嘛~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张翰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你能不能先出来，半空中飘着一个脑袋怪吓人的。”
“哦，不好意思。”张翰说着，打开隙间走了出来。
“你是张翰宗师？”
“嗯？你认识我？”
“论坛上有你的照片，我看过。”
“哦，那什么，这个狐狸……”
“你想摸就摸吧，我在这也只是防止有人带走它们。不要太晚就行，明天这些小家伙还要接客。”
“嘿嘿，那就谢谢了。”张翰说完，就一脸怪笑的朝狐狸走去。
撸了个爽之后，和看守人员打了个招呼，张翰通过隙间回到特事局客房。
在将装备都收进隙间里后，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打算明天晚上在继续去撸狐狸。
第二天上午，张翰来到特事局餐厅，看到白梦瑶，坐到了她的对面。
“今天去哪？”
“今天……等等，你…这是…妖族？你怎么变妖族了？”
白梦瑶感受着张翰的气息，有些无法理解。
“哦，昨天晚上突然就变了，不是什么大事。”
张翰也不好解释，就随便找了个借口。
“你身上的味道不太对啊。”
白梦瑶起身靠近张翰，小鼻子在张翰身上闻了闻。
“好奇怪的味道。”
张翰看了看自身，“什么奇怪的味道，我怎么没闻到。”
“不是说难闻的味道，这是我们辨别种族的一种方式，但我分辨不出来你的种族。你是什么种族的？”
“我是隙间妖。”张翰解释。
白梦瑶闻言把头一歪，“隙间妖？没听说过。”
“就像这样。”
张翰说着一只手在空中一拉，打开一条隙间。
隙间里布满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梦瑶。
“……你还是关上吧，总感觉里面的眼睛一直在用恶意的眼神盯着我。”
张翰挥手关上隙间。
“还好吧，我感觉眼神挺柔和的。”
“可能是因为你的种族的缘故吧。”
“也许吧。”张翰并不在意。“今天去哪？”
白梦瑶摇了摇头，“既然你变成妖族了，那么今天就在特事局吧，给你讲一讲妖族要注意的地方。”
“也好。先吃饭吧，吃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