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实在不行直接折了也只是有些惋惜,“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我为何会知道?”大地之子回避了关于自己为何要憎恨那些自己曾经守护了多年之人,他潜意识中仍然不愿意对他们挥剑,七蟠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心想这孩子还不算无药可救,比自己想象的要更有趣一些,但那也只是为这把刀剑增加了几分锋锐罢了,无法改变他根本的属性,“因为那以为是我的魔法的伤口,那道伤口便是他们为你留下的经验。”
“你看,我并未对你做什么,是你自己知晓了那些,未来它也迟早会愈合,最终你会永远铭记那些教训。”七蟠重新将话题引到了乌鲁克的居民身上,“大地之子,你难道不知道为何你与你的兄弟姐妹们抗争至此,却总是感到差距巨大,苦不堪言吗?那是因为我以自己一身与你们所有人一道对立纠缠,我自然是不会浪费自己的力量,但你们就不一样了。”
“你也看到了,并不是所有人都乐于斗争,他们不过是拖后腿的人,有他们在,你们永远也只能如同陷入沼泽的骏马,被它们纠缠着沉入淤泥,而明明若到了更广阔的平原,你能够奔跑的更畅快。”七蟠看向了乌鲁克的城墙,大地之子也看向了那里,“那些将你紧紧纠缠的污泥就在这里,你知道该怎么摆脱他们,甩是甩不脱的,只能彻底排干才行。”
这便是要大地之子去毁灭乌鲁克了,蛇的女儿在阴影中捂住了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只从只言片语中她便可以想见,七蟠已经操纵了大地之子,那可怜的孩子即将对自己珍视之物出手,而自己却对此完全无能为力。“我若是知道七蟠打着这样的主意,还不如不要拖延时间的好。”蛇的女儿喃喃自语,“让他自己踏平了这里,也总比现在要好。”
“可不是嘛,这可怎么办呢?”蛇的女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忽然阴影中的另一处传来了应答,将她整个人都惊的几乎要跳起来,转身却看见是一个戴着奇怪面具,留着两条辫子的女孩,她背着画板,因此身形略微佝偻,在自己开口前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嘘!可别被七蟠听见,司辰的感官可是比我们敏锐太多了,能够躲在这里已经是我们的本事了!”
“不,这可不是我们的本事。”蛇的女儿轻声道,但她也确实从善如流的降低了音量,她知道七蟠一直知道自己在此,而这位姑娘的颜色正好没有自己那么浓厚,竟被自己盖过去了,而七蟠正专心着大地之子的事,没有时间来细细理清,才让她钻了空子,这也是蛇的女儿为何在此处便不敢趁机逃走的原因,这里可没有那么多司辰来掩盖自己的行踪啊!
“你是说七蟠知道我们在这里?那不应该啊。”那个女孩自然不知道蛇的女儿话中的意思,她来这里的时间并没有很久,对蛇的女儿究竟抱着什么样的立场也不太清楚,虽然曾经在那次祭祀中见过一面,貌似与大地之子交情甚笃,但渡鸦告诉自己她来自谎言之墓,又是七蟠的儿女,故而在阴影中等待了一会儿,见她忧心大地之子才现身。
女孩若有所思,而蛇的女儿也盯着她看,虽然觉得她似乎有些眼熟,但这面具掩盖着就像是一层迷雾一般使她的身份变得朦朦胧胧的,还是她自己过了一会儿反应了过来,拍着脑袋笑称自己换了个面具,竟连这事也忘了,“我是那日你在祭坛前见到的笑鸫,那位景象窃贼,不知你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