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继续玩笑,直接了当的询问起浪潮大人的话。
“浪潮大人方才饮入了毒素。”圣杯大人踩着水的脚停了一步,但也只是一步而已,随后她便继续着撩拨浪潮大人的动作,甚至回头看我一眼都不曾,“我听渡鸦先生说起,您寻得了新的酒曲,只是付出了一些代价,我想知道那是否便是那个代价?”一口气说完这些,我咽了咽口水,心中已经做好了圣杯大人忽然发难的准备,但她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是。”
圣杯大人没有对我说谎的理由,而浪潮大人的海风也已然离去,我想他一定是在懊悔自己的多疑,但圣杯大人随后说出的真相几乎将我惊得摔倒在地,“那不是代价,那便是我的新酒曲,渡鸦引我将它吞入腹中,本就是为浪潮大人而准备,只是可惜我的底透的提前了些。”与正张着大嘴品尝自甜转咸的海风的我不同,圣杯大人对自己那惊世骇俗的话并不以为意。
“渡鸦醒来要是知道这些,一定会急得跳脚。”圣杯大人所在意的重点与我完全不同,这就是为什么我接下来需要扯着嗓子表达我的抗议,而这确实有效,至少圣杯大人抬手捂住了耳朵,好声好气的同我解释道,“唉,我不知道你在吼叫些什么,难道我们的目的有什么冲突?你的目的不过是留下一位司辰,靠什么手段,留下的是浪潮大人还是我又有什么分别?”
我几乎是尖叫的质问就此止息,因为我无法回答圣杯大人的问题,甚至我还因此无法控制的跟着她问起了我自己,是啊,有什么区别?浪潮大人真的存在什么特别之处,以至于非他不可吗?我想答案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