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地似的缩了缩身子,俊秀的眉宇皱起。
“席同学,我可没管你的闲事,”萧如斯倾身,细语道,“譬如你身上的伤是谁打的,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哦。”
席匀苏脸色更白了,暗自抓紧了手中的笔,指尖不停的用力。
“嘘,别担心,除了我没有人发现,你掩藏得很好。”萧如斯整了整他微皱的领口,底下是一块青黑,低声道,“不过,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或者,我可以教你一两招,如果你拜我为师的话?”
席匀苏低下头,小少年长长的睫羽覆盖住眼眸里的神思,无人看透他在想什么:“不需要,不用,我讨厌暴力。会武功又如何,不过是另一种形式上的暴力行为。”
“武功当然是暴力,但要看它掌握在什么人手里,为善它能锄强扶弱,救助一方;为恶,它就是杀人的利器,行凶的依仗。最不济,它能强身健体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端看你如何使用它而已。”萧如斯不以为然。
“然而人心易变,今日善,来日恶,谁能保证自己永远不变呢。”席匀苏轻声低喃,“还不如不会的好。”
萧如斯不由皱了皱眉,席匀苏真的很排斥武功呢!
不等她想出个头绪来,上课铃声响了,席匀苏摆出一副专心听课的疏离模样,只好作罢。
另一边,高中部今天没来上学的不止是断了腿的跆拳社社员,还有韩啸阳。只不过他一向来去自如酷爱逃课,所以众人都忽略了他的存在。
宽阔庞大的宅院里,底层有一间私人医疗手术室,里面摆满了各项专业设备。
此刻韩啸阳被束缚带绑在病床上,他双眸赤红,眼珠布满疯狂,像是亟欲择人而噬的野兽,不停地嘶吼着。
连绵不绝的疼痛一直在袭击他,痛得他杀人,更想划破自己的皮肤,挖出心脏,是不是这样就不会痛了?
如果是一般人受到‘锢魔心诀’的侵扰,在筋疲力尽后会精力和心气会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