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席匀苏措手不及地抓了个空,再低头一看,粗糙的封面上一行简单粗暴的繁体字《基础内功心法》。
说不好奇是假的,内功心法啊,席匀苏想我看一眼看一眼就好,练不练是自己的自由。
他小心地翻开一页,随即呆住了:里面是一手竖排的毛笔字,上面的字每一个都认识,但是连起来就像是在看天书。
什么‘乾坤大法,首重法门,明理在心,气通五经’,席匀苏扶住自己摇摇欲坠地身体,他自诩自己语文知识量不是同龄人可比,一般的文言文不在话下,可是看不懂啊!
他吸气,难怪萧如斯逮着一个人就传授武学,就这么晦涩难懂的文字,换了一个专门学古文的成年人都未必能明白,谁家的孩子乐意学这么枯燥的东西啊?
萧如斯觉得自己真的没有骗席匀苏,‘点穴’确实不难学,自己只是给他的成功率增添筹码而已。
她都要为自己良苦用心倾倒了,想自己一样这么好的人哪里找。
不过她还是溜了,放席匀苏一个人先冷静冷静,免得他暴走。
溜溜达达地在周围逛了一圈,她懒洋洋地袖着手正准备往回走,就见对面迎面过来一个男人。
西装笔挺的男人气势惊人,相貌英俊,一看就是非富即贵,最重要的是他的脸长得和席匀苏很像,一看就有血缘关系。
正是席尧章找了过来。
每次因为喝醉无法控制情绪暴打席匀苏,等清醒过后看着稚嫩的孩子一身青紫脆弱地呼吸,他都忍不住逃避不敢再见到儿子,直到下一次来临。
席尧章也痛恨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想将孩子远远送走,或者每次发疯将自己关起来。但是他舍不得让儿子离开自己,然后又抑制不住对妻子地想念只想沉溺在酒精里,只能周而复始地重复暴行,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消解心中的痛苦。等宣泄后再将自己伪装起来,继续在外面周旋,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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