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滞涩:“你……想要我干些什么?”
林纪昀的脑袋几乎要垂到地上:“过几日就是他们的忌日了,俺本来还打算俺们打完这一场胜利之后就顺道给他们烧点纸钱……”
周围本来还开着玩笑的人突然都安静了下来,一时间周遭只剩尸油海沸腾时的声响。
但是林纪昀自己倒是抬头笑了,一张尚显稚嫩的脸上挤出个笑:“现在看来就要麻烦大人了。”
时寒舟拿过这一叠纸钱,像是拿过了什么重逾万斤的东西,连她的手都开始不知不觉的抖起来。
喉头涌起漫漫的苦意,流淌到心底,于某刻蔓延了全身。
好似就要这么天长地久的蔓延下去,永无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