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反正我只能感受到她的。
林念念张手握紧手下的被子，声音有些发抖地问：“那你告诉我，安安的是什么剧情？”
‘没有的呀。’
林念念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她紧张到控制不了自己的语气：“怎么可能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
‘我不是告诉你了，这个世界已经被污染了吗？’
林念念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缓了一下后，再回答空间时，已经有些咬牙切齿：
“你什么时候说过了？！”
空间想了一下后，淡淡地‘哦’了一声：‘那就当我没说过吧。’
林念念：“……”
稳了稳神，林念念再问到：“既然没有剧情，那你找上安安，是想做什么？”
空间听到林念念这话，也很是无奈：‘我不是已经说了吗？你怎么一直听不懂？’
‘我再跟你说一次——’
‘这个世界被污染了，它生病了，所以需要给它治疗。’
林念念不是听不懂，她只是很难相信，她的女儿，竟然会是主角？
这并不是林念念妄自菲薄，实际上，在每一个妈妈的心中，她的孩子，一定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换一种说法，每一个人，不也是自己人生的主角吗？
可是作为书中的主角，却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林念念对此深有体会。
所以她一点儿都不希望，安安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她只希望她的女儿能平平安安地长大。
再者——
“你说的污染，是不是指末世？”
空间停顿了一下下后，说到：‘是的。’
虽然问答间隔的时间不长，但林念念这会所有的心神都在空间身上，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她沉默了一下后，语气坚定地说到：“不管你知不知道我的来历，但你既然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便应该清楚——
在我的人生中，我接受到的教育，我所拥有的三观，都不是你能影响或者改变的。
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短暂，但想来你应该能看出来，我和安安之间的母女感情，胜过这世间的所有人。
如果你清楚地明白，那就不应该对我有所隐瞒，在安安的成长道路上，我应该是助力，而不是阻力。”
林念念说的这些，空间自然是明白的。
就算之前还有侥幸心理，但今晚这一遭后，它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空间虽然没出声，但林念念却能感受到，它是认可自己说的话。
这让她多少松了一口气。
只是下一瞬，她还是满脸严肃正色地说到：“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有隐瞒我的事情发生，可以吗？”
随着林念念这话落下，空间里瞬间变得极其安静。
林念念也不催空间，就坐在床边，一边照看着安安，一边等待空间的答复。
好一会儿后，空间才说出了那两个字：
‘可以。’
实际上，无论是林念念，还是空间，其实他们都明白事到如今，他们已经别无选择。
只是林念念还是说了出来。
因为，她需要明确的盟约。
“好，那你现在告诉我，污染源，除了末世之外，还有什么？”
‘我也不知道。’
空间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回答，太过于无语，便连忙又补充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不是知道嘛，我的记忆好多还没觉醒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念念竟然从这句话里，听出了撒娇的意味？！
林念念赶紧猛地摇头，将这个可怕的念头甩走。
不过空间这话也让她起了一些好奇心，“所以，你多大了？”
空间闻言，很是明显地一噎，随后哼声说到：‘秘密，不告诉你！’
林念念：“……”
一时之间，林念念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好，但很肯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