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但总的来说,还是个不错的宴席,毕竟接待上宾,不能太寒碜。
徐锐把柳首领和弦歌请到上座,又是亲自添菜,又是敬酒,把弦歌哄得找不着北。
等弦歌喝酒喝到尽兴,打算去如厕,徐锐冲管家打了个眼色,管家立刻上前搀扶着弦歌,等走出正厅,管家将一叠厚厚的银票塞在了弦歌袖子中,“大人跟随世子奔波而来,一路多辛苦,滨州和京城水土不同,叫大人委屈了。”
弦歌微微抬起袖子,银票便滑到了衣袖内里缝制的囊袋里——这是在仆役中有些体面的管家的老花招了,管家们的袖子可以略宽些,不必紧贴着胳膊,常收黑钱的管家便会在内里缝制一个囊袋,便于收钱。
弦歌动动胳膊,估摸这是三千两。
真是大手笔啊……
管家满意地看着弦歌的动作,这是老手了,跟老手沟通,才痛快方便呐。
管家笑道:“我家大人一心装着百姓,只是天灾人祸,人力所不及,不知几位贵人……”
弦歌会意道,“管家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