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研了这么多年，自然想亲身试试。
其二的原因便是因为林文。
林文立了军令状，她怕林文万一出现什么差错。
现在之所以询问林文，也是想看看林文对于军事，在什么水准。
闻言，林文思索了一下，便道：“以我看，羌族此次计划良久，却被我打破了计划！”
“现在，图穷匕见，不战，不好回去交代！”
听到这话，姜霓裳点了点头。
“和我想的差不多！”
林文笑了笑，旋即道：“最好的办法便是拖！”
“不正面迎战，届时，羌族人自然会退去！”
“这样，征东军也不会出现什么伤亡！”
“但是，我立了军令状！”
微眯双眼，林文在脑海中思索了起来。
“报！”
正在思索之际，只听门外响起了一声急报。
兵士进来后，赶忙恭敬道：“报告将军，羌族人又趁夜发起偷袭了！”
“但是被我们击退了已经！”
这话一出，林文顿时皱起了眉头。
转头看向姜霓裳，林文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之色。
姜霓裳注意到林文的眼神，旋即点了点头。
“全军严守，我与督军研究一下！”
“明日再做出计划！”
“切记，不论任何人，只要发现任何异常，都可以先斩后奏！”
“是！”，随着林文下令后，将领们纷纷应下。
看着征东军的将领们离开了中军大营，林文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们，这是在试探啊！”
先前那眼神，林文就是在询问姜霓裳有无察觉到。
如果真要战斗，哪有像这种偷袭的。
而且是在昨夜已经偷袭未成功的前提下。
显然，他们在试探！
在试探信息有无变化，在试探，有无人从内接应。
“这些羌族人，应该还不知道赵管虎已经事发扣押！”
“要么，就是这些羌族人已经知晓了，但这征东军中，还有着不少内应！”
姜霓裳缓缓开口道。
林文认同点头。
“所以我才让征东军的人只要发现有异样，便先斩后奏！”
“但这种威慑，还是不够！”
“与赵管虎一伙的人，现在肯定在担心羌族人撤退后，大端开始清算！”
“他们肯定要寻求活路的机会！”
“还要想办法防啊！”
姜霓裳目不斜视的盯着舆图，久久没有说话。
而林文也在思索。
裆下，是真的有点急了。
一，七日内要平乱。
二，还必须漂亮，不然，朝堂之上定然会落人口舌。
三，这征东军内部还要防着。
想着想着，姜霓裳忽然指着舆图上一个地方开口道：“这里，如果能鬼不知神不觉的摸过去，就可以直接遏制住羌族的咽喉！”
“关门，打狗！”
闻言，林文赶忙朝着姜霓裳指着的位置看去。
鬼不知神不觉？
哪有那么容易！
但...如果对面放松警惕的话，那就很有可行之处！
想到这，林文忽然想起了一桩事。
嘴角上扬，林文来到姜霓裳耳边低语了起来。
不多时，姜霓裳脸上浮现一抹诧异之色。
“这当真可行？”
林文点了点头。
“四天试错成本！”
“如果不行的话，就还有三天时间！”
听闻此话后，姜霓裳这才点了点头。
“那就按照你说的做！”
......
清晨，林文跟随郑成功来到了驻军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