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冬夏,想起了她送我的多肉。
此刻,多肉还摆在我家阳台上。不过,我已经半个月,没伺候多肉了,更别说喂水给它喝。想起冬夏,我心不免仍是一痛。
而d姐在我眼前,绽放笑颜。
她的领口不高,裙子又略有些小,因此穿在身上,颇有些吃力。
至少,在我看来,有些吃力。
因为吃力,所以,把罩杯压迫得很紧张。
这样的细节,照相机都事无巨细地记录了下来。
等回到家,相机也会跟着d姐回家。不知她看到了,会不会细细欣赏。
闲转一圈,到了一处山坡。坡上有棵红心玉蕊,枝叶繁茂。
d姐想在树下拍几张照,可那坡,有些坠。
d姐爬坡上坎,有些吃力。我先爬上去,站在高处。d姐朝我伸出来,示意我拉她一把。我将相机摆在地上,蹲下,伸出手来。
d姐的手,白且洁。因为常作保养,绵而柔。
但我的注意力,并不在此。
d姐穿的连衣裙,袖子很短,她手往上伸,整个胳肢窝,自然不可避免地,与阳光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打了一眼,又赶紧避开。
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画面。
上一回,杏花在我对门房间,打扫卫生时,也曾出现过类似的场景。在别的方面,杏花当然无法与d姐相提并论。
但在这一件事上,杏花完胜d姐。
至少,在这一刻,我心中的天平,倾向了杏花。
由此,也在心里感叹,难怪老宋对杏花如此真情、大气,原来,肯定从她身上,得到了许多不能与外人言的甜蜜。
d姐并不苗条,个子也不算矮。
我费了一番力气,才将她拉上来。
然而,d姐还没站稳,突然便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响声。d姐暗叫一声:“坏了。”我正准备问怎么了,便看到她的裙子,从左边胳膊往下,裂开了一条缝。
这条裂缝,从胳膊处,直接撕裂至髋骨边。所幸,山坡上并无别的游客。
倒是我,因为近距离目睹湖光山色,而显得局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