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流出。
柴少安不甘心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喃喃道:“这是…… 铁线流云剑?!你究竟是谁?!”
来人缓缓摘下面具,眼中带着一抹惋惜,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冰冷:
“柴贤侄,好久不见了。”
“是、是你?!”
柴少安吃惊地看着裘荣的脸,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为、为什么?你北天盟为什么要这么做?”
裘荣紧握剑柄,用力往里一推,鲜血狂喷而出:
“柴贤侄,你的消息不够灵通,老夫现在是北天司司主,是朝廷的人!”
柴少安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此时的他,气息已经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裘荣已经不想再听了,眼光一狠,剑锋向上一撩。
“撕拉!!”
柴少安的上半身,从腹部向上,被精准地切成均匀的两半,并向两侧弯曲。
两边各有一只眼睛,带着浓浓的震惊和不甘之色。
裘荣甩了甩剑上的血,连多看一眼都没有,带着上百人如潮水般冲进了鸣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