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擦了擦嘴,“你知道他这个人一向固执,比生命更重要的,不就是那个人。m.pantays.com”
他牵绊已久的执念。
那个无酒不欢的老大叔。
那个与他密切相连的老同学。
时间不等人,再不抓紧机会的话,他以后可是要抱憾终身的。
骸意外地了解大蛇丸。
他知道对方肯定是找自来也谈心去了。
……
而大蛇丸呢,这会正在一间酒店,坐在柔软的椅子上,泰然自若地拿起酒杯,摇了摇手里的红色液体。
四周静悄悄的,除了他对面的人以外,没有多余的存在了。
“这里的酒不错,不喝吗,自来也。”
金黄的竖瞳带着一丝黏腻的痴迷,毫不避讳地袭向一头白发的男人。
自来也的双手被他反绑在身后,浑身无力,连最起码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一双带火的眼睛控诉对方的恶行。
“哦,是了。你被我绑住了,喝不了酒。”大蛇丸用手指摩挲着杯沿,目光灼灼,“我喂你吧。”
他起身来到自来也身边,在自来也的无力瞪视下,将他抱到自己腿上。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自来也。”大蛇丸噙了一口红酒,慢慢地,慢慢地,将酒香递入那人的嘴里。
双唇合紧的一瞬,大蛇丸尝到了一股血腥味。
自来也咬破了嘴唇。
难为他还有力气反抗他。
“不是你说,要找我来谈条件的吗。怎么,现在连陪我吃顿饭也不愿意了?”
自来也第一次见到比自己更无耻的人。
呵呵,条件?
他还有脸谈条件!
有人谈条件是在床上谈的吗?
老奸巨猾的毒蛇,惊虫上脑的混蛋!
把他坑上、床就算了,还不给他饭吃。
玛德弄得他现在肚子超级饿,还要继续被这只臭毒蛇玩、弄,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自来也嘴边渗出了一丝鲜血,白发红丝,衬得他整个人如同一颗泣血的白珍珠。这颗珍珠上了年纪,眼角已有了浅浅的裂痕,可是大蛇丸就是看他看不够。
“呐,我正经地喂你,吃饱后陪我去个地方吧。”
自来也本想说“你放开我我自己来”,但见大蛇丸那认真替他切块的模样,话却是噎住了。
在大蛇丸的伺候下,自来也的腮帮子变得鼓鼓的,因为绑久了的缘故,他没有力气坐直身体,几乎整个人都依偎在大蛇丸怀里。
胸膛的鼓动顺着咀嚼的频率传达到心室,震得自来也有些头疼。
吃完晚餐后,大蛇丸细心地为他抹去嘴角的脏污,一点一点的,仿佛在擦拭一件珍品。
柔软的质感在自来也唇边游动,大蛇丸又靠近了他一些,那双金黄的瞳眸瞧得自来也不禁发起了热,一种名为害羞的神情出现在那张脸上。
明明都是大叔一个了,怎么还……
自来也抿紧唇,垂下脸,试图掩去两颊的红晕。
可惜白发未能遮挡他的耳尖,大蛇丸到底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
“走了。”他抱起自来也走出酒店。来时他也是这么做的。只不过当时因为自来也知道大蛇丸承包了这间酒店,没人看见他软弱的一面,才没有挣扎。这会,这会他也是没有挣扎的,只是,心绪又与来时完全不同。那时候虽然嘴上没说,但自来也心里可鄙视大蛇丸了。而此刻的他,鄙视什么的都已经抛在了脑后,那从未敞开过的心扉多了一丝疑惑,也多了丝浅浅的心动。
大蛇丸抱着自来也上了车,驱车驶到了海边。
四周的宁静告诉自来也,今晚的海景,只属于他和大蛇丸。
脱去鞋子的双脚踩在沙滩上,大蛇丸带着自来也坐了静水边。
“倒映繁星的海面,是不是很美。”
看了一会儿,大蛇丸打破沉静,偏过头来问他。
自来也与他对视一眼,很快移开。
眼前的风景仿佛地上星河,白色的飘带在海上轻轻浮动。
被星星点缀的水面,像乳白的珍珠,像细碎的钻石,美不胜收。
“一样的夜景,一样的人,不一样的是,我们都长大了。”
这句感慨在自来也听来很不是滋味。
“为什么这样对我。大蛇丸?”困惑自来也多年的疑问终于让他说了出来。他们是因为几年前的一场意外才相遇的。虽说第一次见面就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很难堪,但吃亏的人是他自来也啊,他都没歇斯底里地要对方负责,而且后续被打扰的也是他,怎么到头来大蛇丸还不肯放过他呢,甚至还在昨天晚上把他给……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