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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除了发晴期的可能以外,纲吉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奇怪。

    不远处的骸闻到那股熟悉的信息素,看向纲吉的异瞳顿时布满惊诧。

    “先生,你……”戈舒亚刚想去搀扶他。

    然而纲吉失措地跳开了。

    “我……唔!我去上个!厕、厕所!”

    他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

    纲吉的口腔满是黏腻,一张嘴就有一堆津液爬到他嘴边。

    所以他只好用最简短的语言向戈舒亚说明自己想要离开这里的意图。

    此刻的大厅再没有人可以对戈舒亚动手动脚,察觉到这一点的纲吉无所顾忌地跑出舞会现场。

    呼啸的海风从他脸颊刮过,本就软得不行的双腿几次支撑不住他那特别难受的身体,害他险些栽在甲板上,幸好脸上的生疼让他保持了一分清醒。

    纲吉本能地、理所应当地缩回了自己的“巢穴”。

    满是酒香的房间,神像一样的摆设让纲吉有了一些安全感。

    呜地一声关上门,大门咿呀咿呀地撞了一下门框。

    没有理会它们究竟有没有完整地贴合在一起,纲吉就猫在了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他在发抖,像被雨水打湿了毛发的小猫。

    无助的、失神地瑟瑟发抖。

    痛苦,太痛苦了!

    仿佛有数十万只小虫在他身上攀爬一样。

    纲吉抱住自己的两腿,呜咽地将头埋在了膝盖上。

    他很害怕。

    见证过戈舒亚的狼狈后,他清楚地知道一个Oga在无法自我控制的情况下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来。

    而那种事……

    那种事。

    他怎么能够接受。

    “呜”的又一声。

    不是从纲吉口中发出的声音。

    而是……

    酒窖的门被人推开了。

    开门的声响没有引起纲吉的注意,他依旧垂着脑袋……

    靴子与地板摩擦出沉重的音调,当骸看见纲吉蜷缩在潮湿的墙角时,心脏像被人狠狠抓住一般,越发地疼了起来。

    木架与酒桶构成的美妙阴影结构倏地加入了一道鬼魅的身影。

    摄人心魂的醇香好似迷醉的罂粟花,逼迫纲吉不自觉地为它抬首,为它沉沦。

    纲吉的视线有些许模糊,这股气味越靠近他,他就越失控,到这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