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心里还是只有他,我觉得我这辈子也不会变。可是这不等于说没有风险,如果我不注意,自己没有看好自己,让人家侵犯了,我还有脸再找他吗?虽然他说过,他在乎的是我这个人,从来不在乎什么处女不处女的,可是我心里一定会有阴影,觉得对不起他,没脸再跟他。如果不跟他,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快乐。所以,嫂子,不怕你笑话,其实我心里特别想把自己交给他,可是他并不接受。他很爱我,可是他觉得我有可能会变,特别是这场误会之后,更想给我一段时间,看我会不会有其他想法。如果我有另外的想法,他就想放手,让我自由飞去。因为我和他没有那层关系,我还是完整的,再找男人人家也不会嫌弃。他就是这样想的,他觉得这是为我好。他宁愿忍受极大的痛苦也要放飞我,他爱我,所以他痛苦,可是他觉得为了我就要放飞我。”
二嫂静静地听着,也在思考着。
文秀继续说:“这件事之后,当时他已经不再信任我了,为了我能把公司晚会主持和演出的工作做好,他强颜欢笑,表面上还维持着亲密关系,想方设法打消我的顾虑,支持我的工作。他也去看了我主持的晚会,看了我的演出。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含着眼泪唱邓丽君的《北国之春》,终于打动了他,他听出来了我对他的爱,所以晚会之后他对我的看法有所改观。后来他明白了我不仅人是清白的,而且我的心仍然是爱他的,没有改变。他仔细分析,看透了那天晚上的真相。他太聪明了,他能从细微的蛛丝马迹中扒出真相,他松了一口气,我更松了一口气。当我明白他为了我什么都肯做的时候,我当时就想,这辈子就是给他当牛做马都值得,我都愿意。真的,嫂子,我就是这么想的。”
二嫂意味深长地说:“他可不是让你给他当牛做马的,他把你当公主一样宠着。关心你,爱护你,一心为你着想。”
文秀不假思索地说:“是的,嫂子。所以我随时都想做他的女人。他说,大学毕业安排工作之后他就跟我结婚。”
二嫂分析说:“秀秀,我理解你的心情。以前我总是觉得你特别爱他,你肯为他做一切;现在我觉得他爱你爱的更深。他不肯办你,是怕万一伤害了你,使你身败名裂;还担心你如果与他散伙,别的男人会嫌弃你不够完整,所以他不肯办你;他甚至在准备和你散伙的时候还处处为你着想,生怕你工作出差错,可是这时候他已经忍受了极大的痛苦;即使你们俩散伙了,如果需要,他依然会为你奋不顾身的。说实话,他可能这一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人,如果你跟他散伙,他恐怕再不会相信爱情,因为你们俩看上去刻骨铭心的爱情也经不起考验。那样的话,他会结婚,会尽一个丈夫的责任,但是不一定再有爱情。所以,秀秀,你无意中会伤害他的,你明白吗?”
文秀点点头,眼睛里噙着泪花。
二嫂叹了一口气,说:“秀秀,你和他这种缘分是可遇不可求的,你珍惜吧。”文秀哽咽着说:“嫂子,我知道了,我会的。谢谢嫂子给我指点。”
二嫂笑着说:“其实我说的这些道理你都知道,只不过我再提醒你一下而已。你们俩现在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了,我为你们俩感到高兴。还有,秀秀,咱家的气氛是这么好,一家人和和睦睦,感觉在咱家特别温馨。但是我看你婆家好像也特别好,是不是?”文秀点点头说:“是,他家的人都很好,善良厚道,虽然不富裕,可是人特别大方,人穷志不短,我给买点东西,婆婆总是嘱咐我不要为婆家花钱。对我也特别好,我就觉得我天生好像就是他们家的人一样。在他们家,很随意,很平等,比如说,到吃饭的时候,谁在家谁就吃饭,从来不用等人,不用女人等男人,也不用孩子等大人,也不用没上工的等上工的,总之,很平等,很随意,那种气氛我喜欢。别看他家条件并不是多好,可是去年给我见面礼给了五十块,是最高的,我想着,三十块就不少了,我就嫌多不接,佩轩过来还把我说了一顿,我只好接住了。他家就是那样,一个个穷大方。这样的家庭跟咱家不一样,不过有些是一样的,人都善良、正直、厚道、大方,肯替别人着想,这些都一样,所以我去了也很快就适应他家的氛围了。二嫂,你说他家这种氛围好不好?”二嫂不假思索地说:“当然好了,很自由,很平等,很随意,谁会不喜欢?除非那些家长欲念非常强的人才会不喜欢。”
文秀接着说:“过去他们家总是让一家邻居欺负,那家邻居很坏,后来佩轩上高中那年因为下大雨起了纠纷,那人明着欺负佩轩他们家,佩轩要跟那家人拼命,举着铁锨对着那人的头直接劈去,那人吓得直接跑回了家,关上门不敢出来。从此那家人都躲着佩轩家的人,再也不敢欺负他家了。”
二嫂吃惊地说:“佩轩这么厉害啊?他好勇敢啊。”
文秀随意地说:“平时看他很谦和,其实他很有性格,对我都是讲道理,如果我不满意他就使劲哄我,甚至低声下气地跟我说好话。不过呢,原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