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才说:“我这样认为,男人爱这个女人,就要对她负责。两个人还是要注意的,不能太随性来,出了问题会有很大麻烦的。”小洁说:“听着你说的话,感觉你是在讲老生常谈的套话一样,其实你说的是对的。我为韩文秀感到欣慰。我看到她爱你的样子,肯定也是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的,但是你比她理智得多。”佩轩听着小洁说的话,不敢接话,这样的事不便出口。小洁咄咄逼人地说:“佩轩,我敢说,韩文秀和我一样,一旦爱上了一个人,恨不得马上就做了他的女人,是不是这样?你肯定是非常理智的,我了解你。你给我辅导的时候,连看我一眼都不肯,你的自制力非常强,而且你是这样一个肯为别人负责的人,所以谁跟了你也不会有任何的风险,你会控制好的。”佩轩摇摇头说:“我不是圣人,只是个普通人,也有失控的时候,可不像你说的那么好。一旦失控,也会侵害人的,那时候后悔也晚了。”小洁不在乎地说:“如果是你情我愿,也不是侵害,那是两个人的情色交融,是爱情的体现。”佩轩不以为然地说:“那也要看以后会不会对女生造成伤害,这样的事不能只看眼前,要看到长远;不能只图一时之快,耽误人家姑娘后大半辈子。所以,这事还是要慎重,都要克制。”小洁若有所思地说:“佩轩,你不认为相爱的人不能到一起是一种遗憾吗?”佩轩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一种遗憾,这毫无疑问。”小洁接着说:“我觉得,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不管怎么样都不过分。”佩轩边想边说:“小洁,如果不涉及别人,你说的这种情况是对的,如果涉及别人,恐怕就不能这么说了。比如说,你是别人的老婆,我是别人的丈夫,即使咱俩相爱,也不可以随心所欲。当然,我只是举例啊。”小洁不满地说:“嗯,你什么时候都不忘跟我撇那么清,你越想撇清,越说明你心里有我。”佩轩笑着说:“我心里当然有你,不过那不是爱。”小洁没好气地说:“你就给我狡辩吧,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早晚把你拉下水。”佩轩打趣说:“把我拉下水对你有什么好处?无非是让我占了你的便宜。”小洁正经说:“哼,让你白占便宜的事你也不会干,我还不知道你?”佩轩叹了一口气说:“小洁,说实话,我也是个普通人,不是圣人,跟一般人一样有七情六欲,我看着你那么漂亮会没有想法?不是的,如果没有想法那是不正常的。但是,人毕竟是人,不是像两条狗一样,公狗和母狗到一起一闻气味就知道发情了,就......那样了。人是要约束自己的,如果是我,做了不该做的事,良心上是过不去的。”
小洁看着佩轩,叫了一声:“佩轩。”佩轩也看着小洁,四目相对,相互都读懂了彼此,只是两个人虽然近在咫尺,却远若天涯。小洁不由得眼睛里噙了泪花,佩轩愧疚地说:“小洁,对不起。”小洁温柔地说:“佩轩,你没做错什么,你没有对不起我,我爱你就是爱你这一点。如果你迅速抛弃了韩文秀,投入了我的怀抱,我反而会不喜欢你的。你说,我这样的想法奇怪不奇怪?”佩轩摇摇头说:“不奇怪,这恰恰说明你是一个好姑娘。”佩轩接着说:“一个人的感情确实很奇怪,小洁,不瞒你说,我自从和文秀谈了以后,就没打算跟她散伙,除非她要跟我散伙,这里边有爱情,也有亲情,也就是说,有爱的成分,也有感恩的成分,不管怎么样,我没有想过因为我的原因跟她散伙。她确实很爱我,当时没人相信她会看上我,她家也坚决不同意,可是她义无反顾地要跟我,你说,我就是后来考上大学了,从农村出来了,我能抛弃她吗?如果我抛弃了她,我就连个人都不算了,简直就不是个东西。所以那样的事我绝不会去做的。这就是所谓“糟糠之妻不下堂”吧。何况我是很爱她的,她也是最值得我爱的。所以,小洁,我只有对你说对不起了。”小洁郑重地点点头,表示赞同佩轩的看法和做法。她一把抓住佩轩的手,说:“佩轩,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不是说你将来能够升官发财,这些我倒是不抱多大希望,因为你那么正直、善良、厚道,这些都不是官场上的规则,官场上是需要投机钻营的,而你不会这么做,你不喜欢,你太耿介。你虽然能看明白,但是你不会去做,我了解你。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的正直、善良、厚道,当然也喜欢你的聪明和幽默,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很有趣,我知道我比不过韩文秀,如果我和她在一起让你选择,你肯定会选择她,你一定觉得她更接近你的生活,而我则远离你的生活。其实我觉得,论爱你的程度,我也不认为我比韩文秀差,可是我天然处于劣势,这是我无法改变的状态。这也是一种不公平,对我的不公平。”佩轩一边想一边说:“小洁,你说的不能说没有道理,不过感情上的事是说不清的。假如是你在文秀之前跟我谈,我答应你的可能性要小,因为我觉得咱们差别太大。但是如果我答应你了,我也一样不会变心的,你信不信?”小洁爽快地说:“我信,这一点毫无疑问。”
小洁接着说:“佩轩,去年就是在这里,我和你拥吻在一起,我觉得那不是开始,而像是结束,是告别。可是我还是放不下你,而且越来越爱你,我知道我没有希望,我也不企求你什么,我只是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