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晋位,才有做人上人的资格。但您没有生育能力啊。您想一想,这些年来后宫增添的这些孩子,是谁的种呢?”
陈挽君目光冷漠地看向齐越扬,缓缓道出事实。
齐越扬四肢无力地躺在床上,眼睛瞪得溜圆。
“您自诩深情,后半生都在怀念贤德皇后。如果您真的深情,自己去皇陵走一趟,打开贤德皇后的棺材看一看,就知道那棺材里不过是空空如也!”
“您一定不知道吧,前不久接任的淮阴侯季珩,其实是您与贤德皇后的孩子。”
“贤德皇后她一辈子都没有原谅您,连你们的亲生孩儿,她也不愿你们相认!”
陈挽君嘴角带笑,看向齐越扬的眼神里透露出嘲讽之意。
“臣妾与您说这些做什么呢,左不过您马上就要下去了。”
“臣妾还得谢谢您,让臣妾与琏郎还有瑞儿一家三口团圆呢。”
齐越扬的眼角缓缓地滑落下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身体微微颤抖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如此艰难。
最终,在无尽的痛苦折磨之下,他双眼充满悔恨,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宣武十九年,皇帝驾崩,四皇子齐云瑞登基,太后、昭王监国辅佐幼帝。
在那世外桃源般的深处,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正潺潺流淌着,水波荡漾间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季淑离轻轻地伸出手,缓缓地推开了那扇雕花木窗。
就在这一刹那,窗外明媚的阳光仿佛被释放出来一般,如潮水般倾泻而入,瞬间将整个房间都映照得明亮而温暖。
她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溪边。
只见季珩正和一个小女孩牵着手,围绕着一匹骏马欢快地嬉闹着。
严乐妤正撒娇似的摇晃着季珩的手臂,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哥哥,你就让我泼一下嘛~求求你啦!”
季珩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但看到妹妹如此可爱的模样,他还是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严乐妤的脑袋,语气格外温柔地应道:“好啦,小妤,就知道你会耍赖皮。不过既然你这么可爱,那哥哥这次就让你泼一下好了。”
得到允许后的严乐妤兴奋不已,立刻捧起一捧水向季珩泼去。
季珩也不甘示弱,迅速回击起来。
兄妹俩你来我往,笑声此起彼伏,很快便都玩得浑身湿透。
他们停下打闹后,从溪边摸索到了一块干净的方帕子,然后默契十足地合起伙来,开始认真地给那匹骏马清洗身体。
季淑离静静地站在窗前,远远地望着这一幕充满欢声笑语、亲情浓郁的场景,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温馨的涟漪,嘴角也渐渐扬起一个欣慰而幸福的微笑。
“在看什么?”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
严律走到季淑离身旁,高大的身影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无比安心的感觉。
他轻轻地伸出手臂,温柔地环住了季淑离纤细的腰肢。
接着,他微微低下头,深情地吻了吻季淑离娇嫩的耳朵。
季淑离抬起白皙如玉的手指,朝着窗外轻轻一指。
严律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了溪边欢快奔跑的小家伙身上。
“又去给飞翩洗澡了?”严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轻笑一声说道。
“是啊,小妤特别喜欢飞翩。”季淑离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严律微笑着点了点头,用手轻抚着季淑离柔顺的长发,缓缓说道:“飞翩可是我们家的幸运星呢。”
季淑离转过身来,双手紧紧地回抱住严律结实有力的腰身,将脸庞深深地埋进严律宽阔温暖的胸膛。
感受着严律强有力的心跳声,季淑离觉得自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那一年冬天,悬崖之下。
一支锋利无比的箭矢如闪电般疾驰而来,瞬间刺入了严律那坚实的胸膛。
巨大的